程紫見他接了,至于最終會怎么樣,她只能說隨緣,等抽空和方叔再好好說道說道。
至于為什么會這么隨意地和方城志在這聊,這么不重視地寫在小破紙條上,就是為了防止被人追根究底。
網(wǎng)絡(luò)是有記憶的,發(fā)過的郵箱、甚至打印過的文件,都會有痕跡。
既然是她腦子里的東西,只有寫在這紙條上,才安全可靠。
一般人就算得了紙條也看不懂。
而且她也記得sars的具體配方,可記不曉得用量,那得他自己去研究。
所以是他的研究成果也沒錯呀
程母的顯擺
程紫想起自己原世界,經(jīng)歷過三次世界性病毒,像非典早已被剖析攻克,已經(jīng)是相對尋常的了。
其中最嚴(yán)峻的一次,是新型冠狀病毒,當(dāng)時她正是醫(yī)藥銷售代表。
與疫情抗?fàn)幾阕闳暧杏啵?/p>
才過上好日子,就到這小破書里來了
程母和蕭祥芳敘舊夠了,起身煮了幾碗面,晚飯也算湊合一頓,實在是累了,也沒心思出去吃飯。
程紫這趟回來還得合計合計廠里的事,也得把精神養(yǎng)足。
吃完飯就回了隔壁家里,跟謝辭煲電話粥去了。
“謝鼎和謝懷有什么事的話,你記得跟我說?!?/p>
程紫聽他忽然提起這兩兄弟,心里覺得奇怪,“怎么了嗎?”
謝辭輕嗯了一聲,“謝鼎說想結(jié)婚,謝懷說自己有把握考京都大學(xué)。”
程紫愣了愣,隨之揚(yáng)起個笑,“你們謝家兄弟怎么回事,事情都捂這么嚴(yán)實呢?”
“嗯?!?/p>
程紫又抱著電話跟他感慨幾句,問問家里的娃的情況。
得知一切都好,這才安安生生去睡下。
次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