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杏有些錯愕,但是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何事,只能先行奉命行事,拿著紙條又回了食鼎樓。
約莫過了一盞茶時間,銀杏的身影率先走了出來,隨行而來的是一襲月白錦袍的狀元許硯今,眉眼染上急色,看到蘇錦繡時有些錯愕。
“夫人,是誰要暗害于我,公主怎么樣了?”
他上前兩步,側臉如玉,微微俯身看著馬車內的公主,平靜的眉眼染上了急切。
“公主只是喝醉了,無大礙,但樓上的宴會是沖著狀元郎你來的,所以就借機相邀你下來了?!碧K錦繡開口解釋了一句。
許硯今微微皺眉,凝視著她緩緩開口道:“夫人應該是想利用我一起針對安遠侯吧?”
蘇錦繡神情微變,倒是沒想到他會如此直接,一時間還沒想好作何解釋。
“夫人,今日安遠侯相邀一直給我勸酒,我已經覺得不對勁,但不知到底想做什么,不知夫人邀我下來可是知道內情?”
蘇錦繡下一步計劃本來是他帶著公主回府,而自己去截住那個女子,誰知竟被許硯今反客為主了。
【鄉(xiāng)下來的那個女子叫鹿小草,是他的鄰居,但是為錢被收買了?!?/p>
【本來是想灌醉他之后就一起送去蘭苑,那可是安遠侯賄賂官員的大本營?!?/p>
“鹿小草,這個名字狀元可知道?”
蘇錦繡從彈幕上得知之后,抬眸平視著他探究的眼神。
許硯今神情微變,“莫非他們是想用小草來控訴我,可我與小草并無私情,從未有些任何亂七八糟的許諾?!?/p>
“今日之后就說不定了?!?/p>
簡短的從蘇錦繡口中吐露,驚得許硯今眼神中閃過厭惡,嫌棄溢于言表。
短暫沉寂了片刻,許硯今一拱手,對她行了一禮。
“多謝夫人告知,日后我會更加注意,但今日我需得繼續(xù)應付他們,公主就勞煩夫人代為送回了?!?/p>
蘇錦繡不解的看著他,一時間不明白這話是什么意思。
難道是要孤身深入敵營,拿到安遠侯的罪證?
“你一介文弱書生,最大的武器就是手中筆,如何能應付他們?”
“夫人,我雖然比不得神勇無比的鎮(zhèn)北將軍,但我也不是那百無一用的書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