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是可以。”謝宗語氣變冷道,“你是為了玉京而來,還是為了人而來?!?/p>
翟津有意無意地看向品茶的林嵐,他提壺為她再次沏茶。
“玉京知心人很多,草民也想遇到一個?!?/p>
要不是瓷杯夠結實,謝宗手里的那個應該要碎了,他臉色沉了下去,他知道翟津和林嵐互相喜歡過。
這也是他心里的病魔。
他道:“翟老爺如此,就不怕家中妻兒責怪?還是說你想讓她做妾?”
他環(huán)顧四周。
府里怎么也沒有一個當家的女人,只要翟津的妻子出來露面,也能讓林嵐知難而退。
林嵐怎么會當妾?
謝清杳低頭看著杯中站立的茶葉,豎著耳朵聽。
翟津臉上泛起笑意,他正愁如何開口說這件事呢,伯爺可真會問,他道:“草民平庸,尚未娶妻?!?/p>
謝清杳抬頭,問:“翟叔家纏萬貫,想要嫁給您的女子應該很多吧?您是在等喜歡的人?”
翟津一愣。
看向林嵐,克制地收回眼神。
“小姑娘說得沒錯?!?/p>
謝宗:“……”
看著兩人眉來眼去,他實在忍不住了,想要掀桌子,卻發(fā)現這桌子根本抬不起來。
翟津掀開桌布,“抱歉,是純金的?!?/p>
謝宗冷笑一聲:“誰知道這錢財干凈嗎?翟津,到了玉京,可要好好守規(guī)矩,不要得罪人啊?!?/p>
“草民多謝伯爺提醒?!钡越虻?。
男人的態(tài)度一直很好,讓謝宗覺得像是一拳頭打在了棉花上,難受得很。
打蛇打七寸,傷人先攻心。
謝宗眼睛漆黑,挑釁地笑道:“嵐兒,說不定翟老爺就是在等你呢,哎,可惜啊,你們終究是有緣無分啊,哦?翟老爺不會是想要本伯玩過的女人吧?”
果然,男人被激怒了。
“謝伯爺!”翟津神情一沉,他語氣里帶著一起威脅,“說這種話,很沒品?!?/p>
謝宗握拳,盛氣凌人道:“本伯就說了,你能怎樣?”
翟津忍住想打他的沖動,冷冷地趕道:“那么草民就不歡迎如此臟言臟語的人來府里?!?/p>
“你可知本伯是誰?”謝宗站起,將面前的瓷杯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