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已經(jīng)滿足不了他了。
而賭坊,已經(jīng)布好了局在等他了。
花蕊小聲地問:“小姐,他會上當嗎?”
“會。”謝清杳眸子閃過寒芒,“他現(xiàn)在一定覺得自己是賭神?!?/p>
花蕊握拳,憤恨道:“竟然敢害小姐,詛咒他輸一晚!”
謝清杳嘴角勾起,語氣堅定道:“他肯定會輸?shù)??!?/p>
因為,墨竹早就找好了人。
夜色靜悄悄。
賈舒蝶在屋里等得著急,都已經(jīng)這么晚了,還沒有高值的消息,她派人出去打探。
她祈禱。
能一箭雙雕。
她希望高值殺死謝清杳,然后他也死掉。
“求神保佑?!?/p>
神或許不會懲罰壞人,但絕不會保佑壞人。
賭坊內(nèi),高值已經(jīng)玩紅溫了,剛來時,一直贏,不知從哪一局開始,就一直輸。
帶來的銀錢都輸了。
他想走。
有人笑了笑:“你不會是怕了吧?不過你現(xiàn)在想逃也來得及,最起碼還有褲衩子。”
“哈哈哈!”
賭客叉腰大笑。
一句話激起了高值的勝負欲:“放屁!老子什么時候怕過?知道老子是誰嗎?”
菜方笑道:“你身上有這么重的魚腥味,不就是捕魚的嗎?”
“錯!大錯特錯!”高值腳踩在板凳上,炫耀道,“以前我是捕魚的,但現(xiàn)在不是了啊?!?/p>
菜方問:“咋?老弟是娶了有錢人家的女兒了?”
高值高興道:“差不多吧?!?/p>
想到賈舒蝶那女人,他渾身躁動,賭癮和欲望交織在一起,也不管還有沒有銀子。
“繼續(xù)賭!”
菜方攤手,“我倒是可以隨時奉陪啊,只是老弟沒銀錢了啊,要不然,你去借一點?!?/p>
見高值在思考。
他擺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