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資國的人一路狂奔,儼然是在逃命。
院門敞著,地上還有鮮血。
朱墨止住腳步,不敢進(jìn)院,他怕,這跟似玉有關(guān),直到林一進(jìn)門查看。
林一跑出來:“公主沒事。”
朱墨瘋了似的跑進(jìn)去,直到聽到一陣笑聲,他才慢下腳步,望向屋里幾人。
他輕聲喊道:“似玉?!?/p>
“哥哥!”朱似玉笑著跑出去,她揪著他的衣袖,抬頭問,“今天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
朱墨看向妹妹紅紅的眼睛,心里沉了又沉。
“我聽說你出事了,便告了假?!?/p>
朱似玉牽著哥哥的衣袖,朝屋里走去,她道:“多虧了謝小姐他們,要不然,妹妹就見不到你了?!?/p>
朱墨深吸一口氣,他抱拳作揖。
“下官見過靜王殿下、福王殿下。”他也沖謝清杳點點頭,“多謝各位?!?/p>
謝清杳輕聲道:“我們也是路過?!?/p>
朱墨低頭看向妹妹:“可有受傷?”
“我沒有受傷?!敝焖朴窨聪蛞慌?,眼中泛起愧疚,“倒是福王為了給我擋刀,挨了一下。”
“那沒事?!敝炷旖欠浩鹦σ?。
裴澤:“?”
朱墨忙改口,深深作揖:“下官多謝福王殿下,日后有需要下官的地方,您盡管開口?!?/p>
裴澤靠在木椅上,翹起二郎腿,清了清嗓子。
“脖子疼。”
“我給您揉揉?!敝焖朴竦?。
但她還沒碰到裴澤,朱墨便將她拽在一旁,他道:“下官力氣大,下官來?!?/p>
“捏得不錯?!迸釢煽洫劦?。
朱墨并不生氣,只要妹妹平安,他死都行,更何況,在裴國這么多年,他了解裴澤。
人愛玩,但沒壞心思。
在眾皇子里,裴澤是最單純的一個,滿腦子都是商貴妃和靜王。
朱似玉邀請道:“謝小姐,今天留下吃飯吧?你們嘗嘗西資國的飯菜?!?/p>
謝清杳見兩人沒意見,點頭道:“麻煩似玉公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