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了一聲,便暈了過去。
在冷竹的幫助下,將他抬上床。
謝清杳道:“冷竹,你下去療傷,我在這里陪他,等他醒來,我一定幫你索要受傷費(fèi)?!?/p>
冷竹想了想,王爺應(yīng)該也會(huì)希望睜開眼睛見到謝小姐,他捂著胸口,擦拭嘴角溢出的鮮血。
“是,多謝小姐?!?/p>
他轉(zhuǎn)身離開。
花蕊在外間打地鋪。
謝清杳趴在床榻邊上,睡著了。
半夜,裴元闕醒來,體內(nèi)的浴火早已消下去,他手略微麻木,低頭看去,眸子變?nèi)幔」媚锕郧傻嘏吭谒氖稚纤X。
他抽出手,從一側(cè)下了床。
“阿杳。”
他彎腰抱起她。
謝清杳粗了蹙眉,似乎僵硬的腰肢有些疼,發(fā)出悶哼:“唔?!?/p>
裴元闕小心翼翼將她放在床榻之上,握住她的玉手,想要吻一吻,卻看到了上面的傷口。
他眼神涼了幾分。
終是沒舍得觸碰傷口,將她的胳膊藏進(jìn)被褥里。
“阿杳,等我回來?!?/p>
出了寢屋,裴元闕臉色便陰沉了下去。
冷竹跪在地上,王爺壓迫十足,他頭皮發(fā)緊,“回王爺,今晚岱傲霜為您治病時(shí),在解藥里摻雜了催情藥,幸好謝小姐趕到,她、她用血幫您解了毒,命墨竹將岱望和岱傲霜綁起來,關(guān)在了柴房里,好像神醫(yī)的身份是假的…”
他指向?qū)γ婺情g小屋子。
“呵?!迸嵩I去了柴房。
兩人被綁在窗戶旁,雨水一直往里澆灌,冷風(fēng)一吹,衣裳黏在皮膚上,難受得很。
悶雷響起。
岱傲霜睜開眼睛,看到門口站著的人,著實(shí)嚇了一跳,她艱難辨認(rèn):“是靜王嗎?靜王,快把我放下來?!?/p>
岱望道:“王爺,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裴元闕的示意下,冷竹切斷綁著兩人的繩子。
岱望松了口氣,他笑道:“我就知道這是誤會(huì),靜王殿下的毒…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