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眨眨眼問:“翟叔,您和母親是青梅竹馬嗎?”
翟津溫柔地點頭。
他看向林嵐。
林嵐:“…我沒提過你?!彼亮舜僚畠旱母觳?,杳兒怎么回事,不大正常。
謝宗臉廓冰冷,后槽牙咬得咯咯響。
“翟津?你不是在越城嗎?怎么這個時候回來…”
“哦!本伯明白了!”
“你們這對奸夫淫婦,你與本伯和離,就是為了跟野男人再續(xù)前緣吧?本伯告訴你,不可能!”
謝老夫人‘呸’了一句:“真不要臉!老身果然沒看錯,你就是個不安分的狐媚子!”
謝清杳冷聲道:“我母親早已與你和離,婚嫁一事,跟你們有什么關系,咸吃蘿卜淡操心!再者,母親和翟叔曾是舊識,他來玉京,外祖父一家自然要來做客,你們是在豬圈里待久了嗎?腦子里全是出恭之物,思想這么齷齪!”
呼,罵爽了。
這幾天,快要壓抑死了。
忽然,她覺得無聊的時候,來謝府逛一逛,罵罵人,也挺好的。
謝家人臉色一變。
謝老夫人抄起拐杖,就對著謝清杳砸去:“小賤人!老身非要好好教訓你!”
謝清杳抱著頭。
墨竹落下,躲過拐杖扔在地上,他質問:“誰敢打未來靜王妃!謝老夫人,可以去漠北問問王爺同不同意?!?/p>
謝老夫人踉蹌幾步,她黑著臉。
“她是老身的孫女!再說了,靜王在漠北,老身這胳膊腿去不了!他要是知道內情,也會怪罪謝清杳無禮!”
墨竹問:“官府承認您與謝小姐的關系嗎?”
“請謝老夫人拿出證據(jù)。”
“請謝老夫人回答?!?/p>
最終,謝老夫人只能道:“雖在律法上不承認,可終究改變不了血脈一事?!?/p>
墨竹淡淡道:“誰的血不是人血?”
謝老夫人被懟得啞口無言。
墨竹道:“若您嫌靜王遠,那便去找商貴妃,她若覺得謝小姐無禮,她自會替您懲罰?!?/p>
誰敢去招惹商貴妃那個護犢子的女人!
謝老夫人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