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三天,朱慕云都待在緝查二科。全城戒嚴,城北需要重點布防,朱慕云三天沒有離開緝查二科。其實以新四軍現(xiàn)在的實力,暫時還沒有可能攻占古星。朱慕云之所以三天都堅持在崗位,只是做一個姿態(tài)罷了。
雖然他沒離開二科,但每天還是會給李邦藩打電話,匯報自己的工作。至于聯(lián)系杜華山的事情,他已經(jīng)在那天,就在一處留下了標記,如果杜華山回去,自然就會見到。至于杜華山會不會送出情報,就不是他的事情了。
朱慕云接到局里的通知,解除戒嚴后,才離開緝查二科。,都在人家手里?!敝炷皆谱哌M辦公室,坐下來后,說。
“不管他是誰的人,在經(jīng)濟處,我只認一個,那就是處座?!眳菄⒅乐炷皆浦怀槿谂_,馬上掏出一包新買的煙,敬了一根過去。
“你能這樣想,我也就放心了。”朱慕云接過煙,滿意的點了點頭。
不管吳國盛心里是怎么想的,只要他的表面功夫做到位,讓他去折騰也好。至于丁玉東這個副科長,就交給吳國盛去操心。他感到為難的,只是陸冠峰。
原本,朱慕云是要直接回家的,他在緝查二科三天時間,整天都待在城墻上,不但沒換衣服,連澡也沒洗。但他準備回去之前,給碼頭去了個電話,讓食堂準備自己的飯菜,晚上他就在碼頭吃。
在緝查二科的時候,朱慕云的飯菜,也是由碼頭送過去的。作為經(jīng)濟處的處長,這點待遇還是有的。他之所以特意到碼頭再去吃飯,只是想見見余國輝罷了。戒嚴解除,所有人都能輕松下來了,余國輝也不例外。
果然不出所料,朱慕云到碼頭時,余國輝已經(jīng)到了。雖然他沒直接給余國輝打電話,但余國輝卻得到了消息。
“朱長官,幾天沒見,你清瘦了。”余國輝望著朱慕云,感慨的說。
“清瘦個屁,這幾天都沒怎么睡,精神當然不好了?!敝炷皆菩αR道。
“現(xiàn)如今,像你這種恪盡職守的長官,已經(jīng)越來越少了?!庇鄧x奉承著說。在政保局,到了一定的職位,根本不會這么辛勞。
“新四軍都快打到古星了,能不盡忠盡職么?這段時間,六水洲的情況怎么樣?”朱慕云問。
“上次長相伊抓到的人,還有一部分沒放?!庇鄧x說,這是他的額外收入,自然最關(guān)注。朱慕云負責收錢,這段時間朱慕云不在,他損失的錢可不少。
“放心,這些人馬上就會放。一處抓的人呢?轉(zhuǎn)走了沒有?”朱慕云隨口問。
“沒呢,第二天全城戒嚴,一處的人也都上街了。這不,今天才回來?!庇鄧x說,上次朱慕云打電話的時候,就問到了一處,所以,他對六水洲上一處的事情,特別關(guān)注。
“一處的人都回來了?”朱慕云問,一處最近立的功不少,孫明華應(yīng)該不會這么著急吧?而且,這么急著回六水洲,是不是因為柏小毛還沒有招呢?
“所有人都回來了。唐新也住在了反省院,長相伊的姑娘,整天陪著他。”余國輝說。
“唐新怎么還住在反省院?”朱慕云又問,如果唐新還住在反省院的話,說明他還沒有投敵。至于柏小毛,應(yīng)該也還在堅持。否則的話,一處的人,也不會這么急著回到六水洲上。
“他一直住在反省院啊,除了四天前出去了一個下午?!庇鄧x說。
“住反省院也好,清靜,不像經(jīng)濟處,馬上就要開始折騰了?!敝炷皆茋@息著說。
“怎么啦?”余國輝問,朱慕云可是經(jīng)濟處的處長,怎么會任上經(jīng)濟處被折騰呢。
“還不是賈曉天之個地下黨鬧的,局里要對經(jīng)濟處的人事大調(diào)整。四科的科長,從行動隊調(diào),是原曾副局長的手下。三科的科長,竟然是陸冠峰,那可是咱們局座的忠實走狗。以后,我也就只有在二科和一科,有點發(fā)言權(quán)了。”朱慕云苦笑著說。
“這幫人要是敢對你不恭敬,我讓警衛(wèi)隊的人收拾他們?!庇鄧x憤憤不平的說。
“好意收領(lǐng)了?!敝炷皆茢[了擺手,自己是經(jīng)濟處的處長,對付下面的刺頭,還用余國輝幫忙?
但余國輝的話,也給朱慕云提了醒。經(jīng)濟處的警衛(wèi),不但要負責貨物的安全,同時也負責貨物的檢查。每個緝查科,有三個班的警衛(wèi)。這些警衛(wèi),名義上歸屬余國輝的警衛(wèi)隊,但實際上,卻由經(jīng)濟處領(lǐng)導。但是,余國輝卻有調(diào)整他們的權(quán)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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