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幾次他差點沒跳起來借故出去吹吹風,還好他二哥及時在桌下伸手過來牽住他的手安撫,古順了,坐著便也沒那么難受了。
后來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的時候,賈三兒在桌子底下抓起賈二爺一只胳膊,也不知道從哪里變出來的油筆,給他二哥手腕上畫了一塊江詩丹頓,像小時候似的,把所有寶貝都畫給他二哥。
畫完了手表畫戒指,賈三兒低著頭玩的可美了,根本沒有看見他二哥時不時投到他臉上的寵愛目光。
賈二爺起身,賈三兒趕緊跟著站起來,明明三十而立的成年男人了,這會兒卻格外的粘他二哥。
他不認識桌上的人,對他們無感,他二哥不在,他自己坐這兒怪尷尬的。
“你坐你的,我去下洗手間…………”
“我也去我也去,正好我也去!”
兄弟二人一塊出了包廂,賈二爺說:“你就是缺少鍛煉!怎么見著人還不會說話了呢?”
“我跟他們又不熟,再說他們都五六十歲了吧?代溝!沒共同語言!?。 ?/p>
“整沒用的你可厲害了!”
“嘿嘿嘿…………”
賈二爺拉開褲鏈,賈三兒純屬條件反射,趕忙扭過了臉,簡直莫名其妙,心跳的太快了好嗎??。?!
怎么回事兒?????
他還這么年輕,不會是得心臟病了吧?
“躲什么?”賈二爺哼笑,面部表情壞壞的,“跟二哥一起還躲?”
“誰……誰躲了?再說我又不是變態(tài),難道還要盯著你兄弟看???”賈三兒心虛,耳邊是他二哥尿出來的有力水聲,就仿佛滴在他的心坎兒上,每一下都讓他顫上三顫。
賈二爺沒了聲音,整間廁所里只剩下倆個人的呼吸聲跟賈二爺?shù)姆潘暋?/p>
“你都沒洗手?。。 北毁Z二爺突然拍了后腦勺的賈三兒跳腳大吼,大眼珠子瞪得滴溜圓。
賈二爺彎起唇角,表情似笑非笑,就愛招他的寶寶看他急…………
飯局結束后,賈三兒開的車,他一口酒沒喝,自然他來當司機。
回到家后他跟賈二爺一塊擠進洗手間搶水龍頭洗臉,然后又一塊抹了面膜窩沙發(fā)上看晚間節(jié)目,打開電視機,剛好是的重播,銀紅跟花嬸正在唇槍古戰(zhàn)…………
賈三兒跟他二哥隨便慣了,這會兒頭枕在靠背上,倆個腳丫子搭在他二哥的大腿上,正翹著二郎腿嘰歪著電視里的花嬸,給他二哥講花嬸的那些風流韻事。
“哦?這些都他給你講的?”賈二爺配合地問他。
“啊,對啊……噯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