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墓之長愣了愣,但很快想起了些什么。
決斗開始前好像確實有約定過些什么來著
守墓之長深吸一口氣,陰沉著臉走前,遞出一副卡組。
愿賭服輸,儀式自然該有儀式的規(guī)矩。他答應了條件,又在儀式中戰(zhàn)敗,自是無話可說。
游玄接過了,笑著點點頭:“是一場不錯的決斗。下次有機會再來,咱們再切磋交流,一起進步啊。”
守墓之長聞言面部肌肉頓時抽了一抽。
我可求您別來了
聽到這話的瞬間,族長大人甚至一度冒出了連夜把整座山谷都搬走一起跑路的荒誕念頭。
因為他很快想到,如果此人真的再來,那么按照祖宗的規(guī)矩,他就不得不接受儀式的挑戰(zhàn)用卡組應戰(zhàn)。
所以這樣一來,自己豈不是就變成每天給人來刷個一遍經驗的固定每日np了?
光是這么一想,守墓之長頓時就覺得心底哇涼哇涼,前途一片黑暗。每天都要跟這貨打牌,那這日子還過不過了?
有生以來程辦事。但老實說,對象是眼前這黃衣少年的話,就算進行黑暗決斗,守墓之長也覺得比起此人應該是對面可能更需要幫助。就比如說幾分鐘前的自己,感覺就很無助
“唉,你們這也太客氣了。大家只是萍水相逢,以牌會友,搞這么客氣干嘛都不好意思了?!?/p>
游玄說著將掛墜塞進了旅行背包,同時一臉認真地搖頭。
“真沒必要。”
守墓之長:“”
沉默一陣,他咳了咳,干巴巴地笑了笑。
“咳哈哈,你還真是個有趣的戰(zhàn)士。啊哈哈哈”
同時他有些怪異地看了眼游玄。
勝者可以拿走這枚碎片的另一半不假,但這少年怎么會知道?
他愈發(fā)地覺得此人有些深不可測了。就好像闖入進他們的王家之谷、贏下神圣的戰(zhàn)斗儀式,從一開始就全部都是此人計劃中的一樣。
雖然不知道這感覺是否準確,但有一件事是他可以肯定的。
那就是,這人他們惹不起。
守墓之長轉移了話題,露出回憶之色。
“以前也有個人從這里獲勝出去過,和你們的服飾風格倒是有些類似,只是顏色不一樣。那確實也是個強大的戰(zhàn)士,但就算如此和你也不太一樣”
守墓之長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