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二河倒了一杯酒,拱手道,“下官向仙姑賠罪,此事是我疏忽,讓符師溜進了府中,這才讓仙姑的愛徒受了傷,我自罰?!?/p>
沈二河連喝三杯。
他不敢用真氣化解酒氣,三杯下肚,有些微醺。
仙姑瞇起眼睛,看向柳澈。
柳澈的冷汗瞬間就下來了。
仙姑問道,“柳家的老三?”
柳澈連忙起身,拱手道,“正是晚輩?!?/p>
仙姑點頭,“身子骨不錯?!?/p>
說完,浮塵一掃,啪的一聲抽在柳澈的腹部。
柳澈倒飛出去,趴在地上,狼狽不堪。
雖然狼狽,但柳澈明顯感覺到體內在戰(zhàn)場上積郁的暗傷全都好了。
他連忙忍著疼,爬起來行禮,“謝仙姑?!?/p>
仙姑點了點頭,“坐吧?!?/p>
柳澈坐下。
仙姑說道,“我與你們五大家族的關系,不是你想的那么簡單。
他們忌憚我,但卻沒有聯手除掉我,你可知為何?”
“晚輩不知?!?/p>
“因為我與你們不是敵人?!?/p>
仙姑露出一抹緬懷之色,很快就散去,問道,“還有一人呢?
據我了解,十三是因為受到了挑釁,才不得不出手還擊。
沒想到打了小的,來了老的,那小的還是個血肉傀儡。
為了臨江城的安危,沈城主做得沒錯。
你錯的是讓符師溜進了臨江城,是失職!”
沈二河不敢反駁,額頭見汗。
仙姑話鋒一轉,語氣冷了下來,“但我徒弟受了委屈,還差點丟了性命,總要有個說法,否則世人還以為我山青觀無人。”
沈二河剛準備開口,柳澈率先開口,將這燙手山芋接了過去,“前輩,此事晚輩擅自做主,讓王家人上門賠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