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秦金仲抱著兒媳腦袋操嘴也不會整根都chajin去,插到喉嚨還留出一截雞巴在外面不會再進(jìn)去,以他的長度要是都操進(jìn)去兒媳事后準(zhǔn)會嗓子痛。
哪知道今天兒媳還要主動給他shenhou,小嘴饑渴得不行,太欠操了。
于是他就鯉魚打挺一般往上挺腰連續(xù)操了兒媳嘴巴好幾下,次次shenhou,用大龜頭干兒媳窄緊的嗓子眼,兒媳趴在他腿上乖乖承受公公的挺干,口水被插得直往下流。
秦金仲頂了幾下,嬌氣兒媳被他猛烈操嘴操得干嘔了一聲,吐出男人的roubang,眼淚汪汪看著他。
他平復(fù)著呼吸撫摸兒媳的臉蛋:“還要不要了?”
“嗯,哼不要,咳咳,爸你那么用力干嘛?”
兒媳眼角掛淚的樣子活像是被糟蹋了,但其實只是被公公干了幾下喉嚨,像是要沖破喉管操進(jìn)食道里,還沒弄幾下就受不住了。
公公把人拉回來抱在懷里,倆人身體嚴(yán)絲合縫得疊在一起,他吻去女人眼尾的水漬,又罵了句saohuo,大手去摸兒媳下面小逼,摸到肛塞。
“嗯啊不要,都說了我想睡覺了?!?/p>
“”公公的手頓住,兒媳真是自己想要就扒著他吃屌,不想要了就不管他雞巴還硬著了。
“你睡你的?!惫牧伺纳砩吓恐膬合逼ü桑吐曊T導(dǎo)“爸輕點,雞巴都要憋壞了?!?/p>
公公兩手抓住身上兒媳大腿根稍微用力就分開了,直挺挺的yinjing翹著頭夾在女人臀縫里。
公公粗糙的手在項雅后臀和腿根揉捏,噴在她臉上的呼吸十分燙人,項雅嘴角的笑憋不住怕被看到就把臉埋在男人肩窩里。
“那爸,我們就做一次,好不好,就睡覺,嗯?”
項雅稍微撐起身體老男人就迫不及待伸手把肛塞拔了出來,內(nèi)里的空虛突襲,里面有什么東西要涌出來了,項雅握住公公那根大東西往自己下面拉拽,引導(dǎo)公公盡快找到進(jìn)入她的入口。
龜頭輕車熟路在女人的穴口滑動,兒媳扭著腰往下坐利用體重把公公的roubang一點點吞沒,再次被填滿的充實感讓她舒服得仰起脖子,腰情不自禁扭動起來,讓公公的大東西一邊磨她一邊往里插。
“啊——嗯,嗯,呃嗯呼好大,爸的,好,把人家都,都填滿了,哼,嗯好棒,呃啊”
前一秒還說困要睡覺的兒媳被公公大roubang一插,也不困了,臉上浮現(xiàn)出迷醉的神色,雪白身子開始微微出汗,腰部輕微晃動間就把身下公公的大棒子全部吃下,一直shi軟的穴口毫不費力得被撐開擴張,公媳倆下身緊密結(jié)合在一起。
被子早被掀開堆在床里,倆人都光溜溜得一絲不掛,生殖器緊緊咬合,已經(jīng)是做過不知道多少次的xingai,兒媳用rouxue吞過不知道多少次公公的老屌了,就是大著肚子的時候也一直享受公公的伺候,一如既往對彼此的渴求都是那樣強烈。
兒媳都給公公生了一個孩子了,此刻xiaoxue裹著roubang收縮像是渴望再次被受精懷上寶寶,只是被插入,兒媳就情動不已,抱住床上的老男人不斷親吻。
公公只覺得兒媳像是發(fā)情的貓在他唇上,下巴上胡亂磨蹭,他知道這時候兒媳嘴上說著不要,年輕健康的身體卻很誠實,經(jīng)不住男人操,很容易就情動了。
抱住身上的兒媳,雙手抓住兩半肥圓的屁股蛋,公公手上施壓往下摁,邊摁邊打圈,讓yinjing進(jìn)到最里面,yinjing和yindao相互研磨,從穴里被擠壓滋出不少液體,結(jié)合處一下子黏答答的。
正是午休時候,園里的員工或許也在午休,還以為自家老板外地出差了,誰也不會想到老男人一連幾天都在家給被兒媳婦播種呢,不耕山上的地就耕家里的地,牛子就沒休息過,一把年紀(jì)一天噴射好幾次,午間也不休息了,在床上挺腰操得身上兒媳坐搖搖車一樣亂晃悠,等頂飛天了也不停下來,壓回床上繼續(xù)干,上午射進(jìn)兒媳小逼里的jingye都給干出來流了一床單。
公公說話算話,確實只做了一次,確實在床上把人翻來覆去操,做了一個多小時,兒媳被公公干得gaochao了好幾次,逼肉都被干得一抽抽不受控制得抽動,最后自己抱著雙腿被掐著腰射進(jìn)子宮里,注入了公公現(xiàn)榨的濃精,受不住似的發(fā)出尖細(xì)高亢的sheny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