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在嗎?”
江潯落進荼婉院子中,看著禁閉的房門喊道。
在他的感知中,屋子里是有人的。
屋內(nèi)荼婉聽到江潯的聲音,正在擦劍的荼婉手頓在那里。
“師姐,接下來的事情你應(yīng)該已經(jīng)知道了吧,我們倆有將近一年半沒有見過了,不見見嗎?”
江潯對著屋里喊道。
荼婉還是沒有回應(yīng)。
“好吧師姐?!苯瓭〉攘似虥]有回應(yīng),嘆了口氣:“既然你不愿意見我,那我把我想說的話都說完就走?!?/p>
“確實我不太懂你們?yōu)槭裁凑f你們一旦開打,死亡的概率很大,也跑不掉,但我得說,我是非常珍視你們每一個人的,我希望你們都能活下來。”
“那晚的事情我很抱歉,我自幼在合歡宗長大,對于女人的認知和你們百花宗的弟子是完全不一樣的,和你們接觸這段時間,我才明白,清白對女人來說是非常重要的,我才知道我做錯了?!?/p>
“如果你需要的話,呃或者是你想我不知道該怎么說,但我會對你的清白負責,除非你不愿意,或者是師姐你對我確實毫無感覺嗯,但我挺喜歡你的?!?/p>
“走了?!?/p>
江潯說罷便轉(zhuǎn)身準備離開,而荼婉的房門終于打開了。
“你有沒有想過”
荼婉開口,江潯回頭看去,她正靠在門上。
“一年半之前你去閉關(guān)的時候,我去外面突破元嬰了,并不在屋里?!?/p>
“你出關(guān)回來之后,我一直都在屋里修煉,每次你都自說自話的喊我兩聲就走了,我甚至來不及收功?!?/p>
“而我去找你的時候,你在和謝師姐花師姐練劍法和槍法,晚上你屋里不是江妍就是林清婉,你每天的生活安排的滿滿當當,我根本沒有見你的時間?”
“這么說來你不怪我?”江潯看著荼婉問道。
“我們之間的事情有別人知道嗎?”荼婉聳聳肩:“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我早想通了。”
“而且”荼婉走上前來,一把揪住江潯的耳朵:“你小子對我做了那種事情,難道不應(yīng)該對我負責嗎?”
“疼疼疼那師姐你剛才怎么不理我?”江潯一把抓著荼婉的手一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