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蘇牧一直躺這里的話,老爺交代的事要怎么辦?
思慮了一會兒,管家覺得這個事他沒法做主,只能先回去稟報老爺。
秦管家走了,保安自然也就退下了。
躺在躺椅上的蘇牧眼睛一瞇,神情陰翳,看來就是今天了。
前世他被瞞了很久,蘇家人藏起了他的比賽資格邀請函,并將人選替換成了蘇寧。
他一直以為自已是沒選上,直到很久以后聽說蘇寧獲獎后,他覺得奇怪。
因為蘇寧在家彈得亂七八糟的琴,他聽得都要吐,怎么可能得獎。
這才發(fā)現(xiàn)了自已被冒名頂替的事。
但是為時已晚,木已成舟,他拿不出證據(jù),當(dāng)初的一切證明早就被蘇家人暗中銷毀。
不僅如此,他還被蘇家人pua替蘇寧造假,之后以蘇寧名義的比賽都是他去頂著蘇寧的名字比。
褚寒庭知道后曾勸過他不要這么做,甚至愿意幫他找律師找證據(jù),拿回屬于他的一切。
但那時的自已,真就腦殼被門夾了,居然會覺得全心全意為他的褚寒庭是不懷好意,想要離間他與蘇家人的關(guān)系。
反倒一心護(hù)著那狼心狗肺的蘇家人。
真特么想穿回去給當(dāng)時的自已一個大比兜。
不僅人畜不分,還狗咬呂洞賓,真是罪過。
想著想著,被微風(fēng)一吹,暖洋洋的太陽烤在身上,讓蘇牧有點想睡回籠覺的感覺。
不由眼一瞇,呼吸逐漸放緩。
書房內(nèi)
蘇父聽完管家的匯報,手指扶上額心,皺起了眉。
“你是說他無論如何都不愿意離開門口?”
“是啊”,管家一個勁地點頭,“我本想讓保安將人拉進(jìn)來,但他道理一番一番的,我定奪不了,還是聽老爺你的?!?/p>
蘇父在書桌前踱步了幾步,內(nèi)心疑慮,怎么會好端端的跑門口曬太陽去?
他覺得蘇牧是故意這么做的,難道他知道今天邀請函會寄到蘇宅的事?
可是自已明明已經(jīng)阻攔了賽事組傳遞給蘇牧的信息,讓蘇牧誤以為他落選了才對。
難道說后來蘇牧自已打電話去確認(rèn)過?真是難搞。
本來是想神不知鬼不覺的攔下邀請函,填上蘇寧的名字,后續(xù)的一切他自有安排。
“那老爺,我還要不要?”管家詢問。
蘇父揮了揮手,“算了,你先下去吧?!?/p>
門口
蘇牧悠哉悠哉地躺了大半個上午后,終于是等到了送信的郵政人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