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上次去晚宴的安排一致。
結(jié)成隊的男女嘉賓坐一輛車,前往目的地。
車上,余歲將窗戶大開,風(fēng)灌了進來,將余歲的發(fā)絲輕輕吹起。
程相洵坐在一旁閉目養(yǎng)神,他本想找余歲聊聊昨晚之事。
沒想到如今他只是貼著余歲,竟然又起了幾分yin靡的心思,他只能用花籃擋住自己的下身,正襟危坐。
可女人半點都不安分。
后車座的座位相連,程相洵能清晰的感覺到女人的每一個動作,她扭動著屁股,將車座也一起帶了起來,又將窗戶大開,梔子花的清香瞬間盈滿了他的鼻尖。
他一睜眼,便是看到那兩團被短褲包著的雪白渾圓,就在摩擦著坐墊。
程相洵快速的又閉上了眼,只覺得余歲一定是在故意勾引他,可自己早已不是十七八歲的毛頭小子,怎么會被勾引,難道他也被下藥了?
女人全然不知自己勾起了他的欲望快速膨脹,她只是覺得這個車后座好像被水打shi了一塊,本想查看一番,卻因為顧及著自家大老板的存在,不敢動。
殊不知,她已經(jīng)被人暗中扣上了一個下藥的罪名。
好在,他們兩人進入密室時是分開的。
一離開余歲,程相洵的感覺就輕松了許多,這也讓他松了口氣排除了被下藥的可能醒。
隨著密室的開啟的倒計時結(jié)束,程相洵摘下了眼罩,他發(fā)現(xiàn)他就置身于一座大宅邸門前,牌匾上清晰的刻著——公主府。
公主府外遍布紅綢,甚至連柳樹之上皆掛滿了紅燈籠,明明門上貼著喜字,可大門卻緊閉著,無一人道賀。
程相洵知道他該進去,走上前叩起了門,門內(nèi)一道老者的聲音幽幽傳來。
“何人叩門?”
程相洵一時不知如何回答,只聽著里面的聲音再度出現(xiàn)。
“今日是大喜之日,駙馬為何不著喜服?”
程相洵立刻聽懂了重點——喜服。
“喜服在哪兒?”
里面繼續(xù)吐出線索。
“怎得丟了呢?駙馬向來愛惜這喜服,定是自己藏了,還請趕緊換上否則該誤了吉時了,莫要讓公主白等?!?/p>
門內(nèi)的蒼老的聲音說完話后,就再無應(yīng)答。
只留下程相洵一人望著府外兩排別無二致,又略微有些不同的景致……
紅帳床內(nèi),余歲一把掀開了紅蓋頭,才知道自己正身著紅色喜服就坐在喜氣洋洋的婚房之內(nèi),門外卻傳來了敲門聲。
“公主殿下,駙馬已在門外,一個時辰后就可以拜堂。”
門外的聲音聽著像是丫鬟,可她并未多留,說完話后就匆匆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