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人看到此景,一定不敢相信,竟然有人能承受住三十米高瀑布的沖擊,還tnd安然無恙。
進山抓野兔,也沒有什么要帶的。
主要還是張小龍沒有打過獵,不會下套,不會做陷阱,更沒有獵槍這種強大火力支持。
張小龍手拿三棱軍刺,只身往后山走去。
連續(xù)幾天的雨,讓濕滑的道路更加泥濘。
張小龍的鞋底,時不時就會黏上厚厚的泥土,需要用木棍剔除掉,才能繼續(xù)行走。
到了山腳下,泥土少了,路好走了許多。
二月底的大山,少了許多生氣。
一路上只看到幾個飛鳥,其他小動物難覓蹤跡。
張小龍走在山間小路上,除了高大的林木,裸露的石頭,連一根干枯的雜草都沒有。
因為枯草和干枯的樹枝,被隊里撿回去當柴火了。
這樣的山坡,很顯然不會有小動物。
就算是有,也進了隊里社員的肚子,祭了五臟廟。
中午時分,消失了四天的太陽,終于從云層里探出了腦袋。
張小龍翻過了兩座山頭,面不紅氣不喘,氣定神閑。
這里人跡罕至,野草枯枝多了起來。
張小龍走路的動靜,不時驚起幾只野雞,或者不知名的鳥兒。
忽然,一道灰色的影子,從張小龍腳底下一晃而過。
“臥槽,這么肥的兔子?”
來不及多想,張小龍邁開大長腿,緊緊追著那只野兔。
野兔的速度極快,甩開精明的獵人,再正常不過了。
這只野兔見張小龍追來,停在遠處看了張小龍一眼。
那人性化的眼神里,竟透露出幾分不屑和譏諷之意。
“操,我堂堂兩腳獸,竟然被一只野兔給嘲諷了?這怎么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