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
最世文化的公司里。
編輯紅薯和《最小說》的主編,也就是最世文化的老板郭今明匯報了工作。
“什么?”
“版權?”
“他還要拿回自己的版權?”
“不行,不可能?!?/p>
“我們幫他出書,自然也包括了版權?!?/p>
郭今明一拍桌子就拒絕了這個提議,在他看來一個大學生,而且還是毫無名氣的學生,這樣的一個作者。
根本沒有資格跟自己談判任何條件。
“我能看得上他的書,是給他機會。”
“這這個人是不是太狂妄了?”
“難道他覺得自己的小說能拍電視嗎?還想要把版權拿在手里?”
郭今明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坐在豪華的辦公室里那進口的人體工程力學的椅子上,拿起杯子喝了一口咖啡。
“你跟他說,沒得談?!?/p>
“得聽我們的?!?/p>
“否則損失的是他自己,錯過了這次機會,也許就再也沒機會發(fā)表作品了。”
郭今明是聽了幾個圈子里的朋友,提到了這次萌芽組織的新概念作文大賽里,出現(xiàn)了一個非常有意思,且讓所有評委都為之驚嘆的作品。
而且這個文章,似乎還可以當做一篇小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