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父母那邊,他們到時候要是知道了,不高興就不高興吧,誰讓他們不安分,非要在彩禮的事情上面搞事,讓他不得不憋屈的同意岳父的不平等條約入贅。
人還在高鐵上的王金鳳,此時并不知道,兒子已經(jīng)背著她將自己的終身大事給定下了,甚至婚禮都不打算通知他們參加。
“喂,建國,你說這事鬧的……”
閑得無聊的王金鳳,給老伴打去電話,將彩禮路上被人調(diào)包的事情,跟老伴吐槽了一遍,當然重點還是未來親家對他的惡劣態(tài)度,讓她心里有多不滿。
“建國,你說我這命怎么就這么苦啊,先是大兒子為了何婉芝那個賤貨,要死要活?!?/p>
“現(xiàn)在小兒媳還沒進門呢,就敢給我這個當婆婆的臉色看,要是以后進門了,還不知道她要怎么磋磨我……”
“最氣人的當屬家靜那個沒良心的,我不過是就提了一嘴,讓她趕緊找個對象,拿到的彩禮好給弟弟這邊應急?!?/p>
“誰知道,她錢是想辦法給我弄來了,可從那通電話之后,她就再沒搭理過我,我把他們幾個辛苦拉扯大,一頭都沒討著好,哎呀真是作孽,我這命,怎么就這么苦哦……”
她喋喋不休的抱怨,聽得潘建國腦子一抽一抽的痛著,這個不長記性的死老太婆,之前因為彩禮的事就已經(jīng)鬧得未來親家很不高興了。
他都不知道她那腦子是怎么長的,那么多錢也敢揣在身上,現(xiàn)在錢丟了,她不反省自己的問題,還怪親家給她臉色看,說她是個奇葩都侮辱奇葩這兩個字。
“王金鳳,你那腦子是豬腦子嗎???知道錢丟了為什么不第一時間打電話給我,讓我去鎮(zhèn)上報警?”
“那錢可是你女兒借的呀,你把錢弄丟了,我們要如何跟家靜交代?”
“怪不得我說怎么最近家靜對你的態(tài)度怪怪的,原來又是你在作妖跟她說些有的沒的,現(xiàn)在都什么年代了,你讓她找對象給家寶換彩禮是幾個意思?”
王金鳳被他這么一懟,不高興地撇了撇嘴。
“她當姐姐的,幫襯幫襯自己弟弟怎么了,說起來這事都怪何婉芝那個賤貨,要不是因為她,家材也不可能沒了工作,現(xiàn)在家材別說是幫襯家里,甚至還得靠她養(yǎng)活?!?/p>
“要是家材像以前一樣,把工資都給我,我犯得著為家寶的彩禮著急嗎?”
“再說,我也沒想賣女兒,無非就是看家靜年紀大了,給她提個醒,誰知道這小妮子還真就記仇了!”
潘建國簡直是想跟她爭辯的力氣都沒有了,怪不得幾個孩子都跟著老婆子離心了,換做是任何人,怕是都受不了這樣一個專制又狠毒的母親。
“我就問你一句,你要是家靜,你愿意犧牲自己的婚姻,去給你弟弟換彩禮嗎?”
讓姐姐給弟弟換彩禮這事,就是他們結(jié)婚那個年代都不常見,更何況是現(xiàn)在這個新時代,他都不知道這老婆子是怎么突然冒出這么個封建且愚昧的想法。
“哎呀,你個老不死的,我跟你說東,你給我扯西,現(xiàn)在是討論家靜的事的時候嗎?現(xiàn)在重要的是咱們得趕緊追回弄丟的彩禮給咱親家送去。”
“你是不知道,親家臉色也多難看,甚至當著我的面揚言,要讓他女兒打掉肚子里的孩子,跟咱家寶一拍兩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