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好氣地說:“催什么催,我在脫了!”
“廢物一個,吃屎都趕不上熱乎的!”蕭景妤嘲諷我說。
這句話屬實是有點(diǎn)太過分了,我當(dāng)即把脫下來的外套狠狠地摔在地上,以表達(dá)自己的不滿。
“臥槽,我欠你的??!我是你的奴隸嗎?蕭景妤,你要不想配合,直接走就是了,搞得好像我非要賴在這似的!”
我生氣地說了一句,然后便開始穿衣服。
蕭景妤好像察覺到我要走了,語氣有些急了,說:“你要干嘛去?”
“走!”我沒好氣地說。
“不準(zhǔn)走!”蕭景妤急了,立即下床,豈料她下得太急,直接絆倒,撲通一聲跪在了我面前。
雖然燈光有些昏暗,但這個距離,足以讓我看清她的神態(tài)。
此時的蕭景妤,一臉嫌惡,她抬頭瞪了我一眼,然后站起來,狠狠地推了我一把。
但我的下盤特別穩(wěn),她這一推非但沒推開我,反倒把她自己給推倒了。
只聽“砰”的一聲,蕭景妤蹲在了地上,聽聲音,這摔得應(yīng)該不輕。
“王銘!你要死啊!”蕭景妤怒罵了我一聲,氣憤地站了起來,“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江碩讓你留下,你非要走?你想過后果嗎?”
我哼了一聲,沒好氣地說:“你既然那么惡心我,我還留下干嘛?挨你罵嗎?我有那么賤嗎?”
“你!”蕭景妤指著我,一副很生氣的樣子。
但她估計也意識到生氣也沒什么意義,就無奈地嘆了口氣,說:“你要知道,江碩可不是什么善茬,他是個心狠手辣的人,咱們兩個現(xiàn)在是同一根繩上的螞蚱,最好合作把這出戲唱完,不然,我們兩個都沒好下場?!?/p>
聽到蕭景妤的語氣軟了下來,我的態(tài)度也有所緩和。
罷了,我一個七尺男兒,跟一個女人計較什么。
我沒說話,默默地開始脫衣服。
蕭景妤看到后,也默默地將剩下的最后那層布料給脫掉。
雖然燈光昏暗,但潔白的肌膚卻反射著光亮,看起來特別美麗動人。
我一時之間有些看癡了,直到蕭景妤鉆進(jìn)被窩喊我,我才回過神來,后知后覺地鉆了進(jìn)去。
被窩里很熱,熱得我渾身都是汗。
我渾身繃緊,手緊緊地貼著大腿,以至于手心和大腿上全都是汗,粘乎乎的。
這樣真的好難受。
我嘗試著把手跟大腿分離開,豈料一不小心碰到了蕭景妤。
蕭景妤像是觸電了一樣,猛的抽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