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一哭,讓我直接手足無措。
“不是,你哭什么呀?”我難以置信地看著蕭景妤。
在我的印象里,蕭景妤是那種又騷又壞的女人,就算遇到了委屈事,她也絕不會(huì)哭,而是想盡辦法去報(bào)復(fù),而且是極其惡毒的辦法。
但現(xiàn)在,蕭景妤卻哭了。
難道,我錯(cuò)怪她了?
“你別哭了?!蔽野参克f,“我跟你道歉,好吧?”
蕭景妤卻惡狠狠地說:“滾!”
我愣在原地,不知道該怎么去安慰她。
但我聽江總說,如果女人哭了,不要聽她說什么,因?yàn)槟菚r(shí)候她情緒上頭,說的話都言不由衷。
這個(gè)時(shí)候,什么也不要說,抱她就可以了。
如果抱了還不行,就吻她,吻到她腿軟,吻到她聽話。
可是,現(xiàn)在這個(gè)情況,這辦法真的沒問題嗎?
我看著哭泣的蕭景妤,心里打起鼓來。
抱吧,江總睡過的女人比我拍過的女人都多,他肯定比我有經(jīng)驗(yàn)!
于是,我放下相機(jī),爬上床,直接把蕭景妤抱在了懷里。
那一刻,我清晰地感覺到,蕭景妤的身體抽搐了一下,像是被電流擊中了一樣。
她奮力地掙扎,想要從我懷中掙脫出去,但是我卻死死地抱著她。
“放開我!王銘!你放開我!不然上班了我一定不會(huì)放過你的!”
蕭景妤惡狠狠地威脅我。
我見蕭景妤還是不聽話,便牙一咬,心一橫,直接把她按在床上,俯下身去吻了她。
“唔唔唔??!”
蕭景妤掙扎得更加瘋狂了。
但是,我謹(jǐn)遵江總的教誨,不曾放手,也不曾松嘴。
漸漸地,蕭景妤的反抗弱了下來,隨著她喉嚨里的一聲“嗯”,她的身體軟綿綿地躺在了我懷中。
隨著時(shí)間的推移,我甚至能感覺到蕭景妤在默默地迎合我,甚至連鼻息都變得很急促。
看來江總說的沒錯(cuò),女人生氣的時(shí)候,她讓你滾你可千萬不能真的滾,那都是口是心非的氣話。
抱她,吻她,這才是最好的解決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