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她家做了什么?她指的是什么???
等會!難不成,我在她家安裝的針孔攝像頭被她發(fā)現(xiàn)了?
臥槽!那完蛋了啊!她要是發(fā)現(xiàn)了這個,那我豈不是要跟江總一樣,被蕭景妤徹底拿捏住?
我急得渾身冒汗,手心也在顫抖,但我卻依舊裝作什么都沒發(fā)生的樣子,理不直氣也壯地說:“我做什么了?我什么也沒做!”
“什么也沒做?呵呵!”
蕭景妤隨手從舊衣簍里拿出來一條內(nèi)褲,正是她之前穿的那條黑色蕾絲丁字的。
隨后,我眼前忽然一黑,一股怪味便充斥在我的鼻腔里。
蕭景妤,居然將她的舊內(nèi)褲扔我臉上?!
這簡直太侮辱人了!
“蕭景妤!你什么意思!”
我生氣地將內(nèi)褲扔在地上。
蕭景妤抱著胳膊,冷冷地說:“我什么意思?你什么意思!你自己看看你對我的內(nèi)褲做了什么,惡不惡心你!“
我生氣地反駁她:“我做了什么?我做什么了?你有病是不是?
“你是不是有被迫害妄想癥???覺得天下所有的男人都想睡你嗎?!”
蕭景妤怒不可遏,大聲質(zhì)問我:“那你告訴我,那上面的是什么!你別告訴我是鼻涕!”
上面的東西是什么?
我低頭一看,在她舊內(nèi)褲的襠部,確實有一灘怪怪的東西。
我愣住,呆滯地看著蕭景妤。
“說啊!怎么不說了!廢物!惡心!下流!齷齪!”蕭景妤咬牙切齒地辱罵我,幾乎將全天下最歹毒的詞匯全用上了。
我實在是聽不下去了,沒想到,一個長得這么漂亮的女人,嘴巴居然可以這么毒,這么臭!
我立即打斷了她:“你等會!你憑什么說那上面的東西是我弄上去的?我什么時候進過你家洗手間?”
“不是你還能是誰?說我自己嗎?我有那玩意嗎?”蕭景妤怒不可遏地質(zhì)問我。
我說:“但是也不是我弄的?!?/p>
“就是你!王銘,敢做不敢當(dāng)是吧?”蕭景妤大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