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詫異,也有些不滿。
不是,沙發(fā)面積那么大,你不想挨著我可以離我遠點,就非得去另一張沙發(fā)上坐嗎?
搞得好像我是什么臟東西一樣。
我心中憤憤不平,對女孩說:“你干嘛好像很嫌棄我一樣?”
“惡心?!迸⒖炊疾豢次?,語氣冷漠地說。
我聽后氣不打一處來,沒好氣地說:“我惡心,你就不惡心?
“為了錢給別人當小三,陪一個結(jié)了婚的老男人睡,你才惡心呢!
“你這是既想從事服務(wù)性行業(yè),又想樹立標志性建筑??!”
女孩聽后,氣憤地瞪著我,說:“無賴!”
我反駁她說:“我怎么無賴了?我又沒摸你!
“剛剛江總摸你的時候,你怎么不說他無賴呢?就逮著我罵是吧?欺軟怕硬啊?
“不好意思,我可不是你的那些舔狗,我不慣著你,你罵我我指定罵回去,而且絕對罵得比你罵我要難聽,不信你試試?!?/p>
女孩被我懟得啞口無言,她怔怔地看了我一眼,哼了一聲,撇過頭去,說了一句“狗腿子”。
我氣笑了,說:“我是狗腿子,那你是什么?雞腿子?”
“你罵誰雞呢!”女孩終于忍不了了,直接尖叫了一聲站起來。
我也站了起來,剛想追罵幾句,卻發(fā)現(xiàn)她眼圈紅了,嘴角也在抽搐,似乎快忍不住要哭出來似的。
不是,這條路是你自己選的,你怎么還委屈上了?搞得好像我欺負你了一樣。
正當我們兩個之間的關(guān)系變得愈發(fā)惡劣之時,江總回來了。
“怎么了你倆?”江總摟著女孩的腰,笑得很油膩,還伸手捏了捏女孩的下巴。
女孩煩躁地躲開了他的調(diào)戲,似是下意識的行為。
但她很快就像是意識到了什么一樣,連忙把臉挪了過去,眼神忐忑地看了一眼江總,發(fā)現(xiàn)江總沒生氣,眼中的忐忑才消失。
這一幕讓我更加確信一件事,那就是江總手里絕對有這個女孩的把柄。
而且,一種很強烈的預(yù)感告訴我,這個女孩,很可能跟江總背后的那些大人物有著密不可分的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