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連忙搖頭,說:“我不是!我怎么可能是那種人?”
蕭景妤卻好似沒聽到我的話一樣,笑得越來越冷,說:“怪不得我剛剛讓你給我洗內(nèi)衣的時候,你一點也沒拒絕,直接就去洗了呢!原來是因為這個呀!”
“我不是!我沒有!你別瞎說!”
我連連否認,張牙舞爪。
“我怎么可能是那種變態(tài)?你別誹謗我,壞我名聲!”
蕭景妤走到了我面前,胸和我的胸膛貼在一起,抬頭仰視著我,眼神十分的鄙夷。
“壞你名聲?你有什么好名聲?”蕭景妤冷笑。
我一聽這話,瞬間有些不樂意了,反駁她說:“我怎么沒好名聲了?至少我不騷!”
“滾!”蕭景妤推了我一把,卻根本推不動我,反而把她自己給推倒了。
蕭景妤尖叫了一聲,一屁股蹲在了地上,裙子也卷到了腰上。
我以為蕭景妤會穿很騷的款式,沒想到,居然是白色的普通款式。
“看夠了沒?”蕭景妤將裙子壓下去,惡狠狠地盯著我。
我回過神來,連忙轉移視線,說:“我不是那種變態(tài),你別再誹謗我了。
“如果不是因為你非要當江總情人,江總也不會被人算計捉奸。
“如果江總不被人算計,我那晚也就不會出現(xiàn)在酒店。
“如果我那晚不出現(xiàn)在酒店,咱們也不可能像現(xiàn)在這樣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所以說……”
“所以說,是我賤,是我騷,是我活該,是我罪有應得,是嗎?”蕭景妤打斷了我的話。
我說:“這是你說的,我沒說。”
蕭景妤紅了眼圈,悲憤地朝著我說:“你們男人都一個樣,遇到事就把責任推給女人,商朝滅亡就把責任推給蘇妲己,西周滅亡就把責任推給褒姒,還有什么責任是你們男人不能推卸打的?”
見蕭景妤居然這么說,我立馬反駁她:“既然你覺得我是在推卸責任,那好,那你告訴我,如果你不是江總的情人,那一晚的事情會發(fā)生嗎?”
“會!只不過事件的女主角不再是我了而已?!笔捑版ルm然眼圈泛紅,但依舊把胸挺起,“就算沒有我蕭景妤,照樣會有李景妤、趙景妤、王景妤!”
我啞口無言。
蕭景妤站了起來,擦了擦眼淚,說:“你走吧,照片你已經(jīng)拍完了,你也可以回去交差了?!?/p>
回去交差?我倒也想,可哪有那么簡單?
我摸了摸口袋里的針孔攝像機,想要告訴蕭景妤真相,可我又怕蕭景妤現(xiàn)在依舊站在江總那邊,一旦我說了,她就會跟江總告密,以此重新獲取江總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