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云濤進了監(jiān)牢,就一頭撞在刑部大牢的墻上,死了?!眳前l(fā)榮恭敬說。
“死了?”蕭宇政聞言,坐在龍椅上,陷入了思索之色。
過了片刻,他才緩緩說道:“行了,此事我已知曉,馮玉?!?/p>
“奴才在?!瘪T玉在旁答道。
“查一查覃宇通所說的這些事,由你負責?!笔捰钫谅曊f道。
“是?!瘪T玉恭敬點頭,隨后笑著看向吳發(fā)榮和曹懷:“兩位尚書,后面可請二位多多配合?!?/p>
蕭宇政閉上雙眼,緩緩道:“將覃宇通先看押起來,若是污蔑朕的兩位尚書,就按律嚴懲?!?/p>
“一切等你的調(diào)查結(jié)果出來后再說?!?/p>
“退下吧?!?/p>
吳發(fā)榮和曹懷二人見狀,便恭敬行禮,退出御書房。
“我冤枉,陛下,我冤枉啊。”覃宇通大聲喊道,很快,就有兩個太監(jiān)走進御書房,將他拖了出去。
御書房中,倒是安靜了下來。
蕭宇政端起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問道:“馮玉,你怎么看此事?”
馮玉目光看了一眼卷宗,笑呵呵的說道:“此事畢竟涉及兩位尚書大人,沒有證據(jù)的情況下,奴才可不好多說什么?!?/p>
“秦云濤剛被抓進刑部大牢,就死掉,也太快了?!笔捰钫浜咭宦?,心中倒是已經(jīng)有了一些猜測。
但此案涉及兩位正二品尚書,可不是小事,總不可能光聽覃宇通這區(qū)區(qū)一個商人管家的一面之詞。
皇宮城門外,吳發(fā)榮和曹懷并肩走出,外面停放著兩頂轎子。
走出皇城后,曹懷朝著左右看了一眼,確定周圍沒有旁人,這才低聲說道:“吳兄,你此事辦得也太糙了,怎能鬧到陛下面前來?這不是惹火上身嗎?”
吳發(fā)榮面帶苦澀,低聲說道:“此事我也未能料想到,不過曹老弟放心,陛下總不至于聽信一個管家的一面之詞,只要及時把所有證據(jù)清除干凈,我倆不會有事?!?/p>
“秦云濤的兒子呢?”曹懷皺眉問:“還在錦衣衛(wèi)衙門里關(guān)著?”
吳發(fā)榮點了點頭,沉聲道:“那秦書劍拜了錦衣衛(wèi)百戶姜云為師,姜云護著他呢,我總不能讓刑部的人,硬闖錦衣衛(wèi)搶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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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證如山
曹懷出謀劃策說:“我聽說這姜云,開了一間三清觀,秦書劍在三清觀里,住過一段時間……”
聽到這,吳發(fā)榮雙眼微微亮了起來。
……
“哎呦,我的姜百戶啊?!?/p>
“你下次闖禍之前,好歹提前跟我知會一聲……”
“你這從刑部大牢把人救出來,還鬧到李指揮使那了?!?/p>
姜云正坐在楊流年的書房中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