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猿糞吶,都是猿糞吶!
“猿糞吶,都是猿糞吶!”
張建軍看著庭院桌上的一份份酒糟魚,眼睛都在放光。
拎著茅臺酒健步如飛。
跟在后面的司機還開著車默默去車庫停車。
林周差點沒笑死,張大爺六十多歲的人了,沒想到網(wǎng)絡熱詞倒是說的挺六。
“剛好我?guī)Я撕镁苼?,咱們嘗嘗,你這什么魚啊,真香吶!”
不得不說,這酒糟魚的賣相是真好。
炸的焦香,色澤已經(jīng)不是金黃,而是亮堂的草紅色,原本有些干巴的魚肉,經(jīng)過紅油醬料復炸,顏色又亮又有食欲,簡直美到了心巴上。
“酒糟魚,下酒的好菜我跟你說。”
林周接過張叔遞過來的酒,抬手一看,好家伙,茅臺酒,他這一會還得去擺攤,哪能喝這個啊。
“我6點還得去擺攤,做了很多,賣出去一些,這酒怕是喝不了,我怕喝醉了。”
“那喝別的,你這有別的酒嗎?”
“有米酒,做酒糟魚用了酒糟,米酒還在?!?/p>
“那就喝米酒。”
林周應了一聲,喊阿姨給米酒端來。
一群人就聚在庭院里吃酒糟魚。
林周把管家阿姨們的酒糟魚也遞給了他們。
忙活了一天的林先生開始品嘗自己的作品。
一杯米酒,一碟子酒糟魚。
張建軍跟林周連位置都沒換,就坐在院子里的涼亭里開吃。
其余人站在院子里的鐵鍋前,拿著筷子也吃的頭都不抬。
剛出鍋的酒糟魚還冒著熱氣。
小塊的魚肉經(jīng)過腌制風干再油炸,變得更加小了。
就著酒,一口一塊,吃的那叫一個有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