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別墅
次日,宋陶陶睡到自然醒。
昨夜似乎睡得挺沉,做了不少夢,好像還夢到她非禮了紀君臨。
夢里她把人壓到墻角,強吻了一通,觸感還挺真實,她摸了摸自己的嘴唇,怎么還有些痛?上火了?
意識到自己大清早想入非非,臉上泛起紅暈,羞澀捂住臉,她還沒到三十歲呢,怎么做這種如狼似虎的夢。
她拍了拍臉,試圖讓自己清醒一點,想要起床去衛(wèi)生間洗漱,腳一軟,從床邊滾到地上。
臥槽,睡了一覺,四肢都退化了?
宋陶陶趴在地上,仰起頭,門外一個熟悉的身影,深一步淺一步朝她走來,他走到她面前蹲下身,清亮的黑眸望著她。
她傻愣著,來不及開口,人被抱起來。
他臉上沒什么表情。
宋陶陶心情復雜,做了奇怪的夢,醒來看到真人多少有點尷尬。
唉,無數(shù)次提醒自己離他遠一點,人性本能對美色的向往,還是讓她昏了頭。
色令智昏啊色令智昏。
糊里糊涂被他抱到衛(wèi)生間。
“我臉上有牙膏還是有早餐,你看什么?”
她回過神,干巴巴說道:“我自己可以,你出去吧?!?/p>
紀君臨冷哼一聲:“宋陶陶,你還真是會過河拆橋?!?/p>
他把擠好牙膏的牙刷遞到她手里,轉(zhuǎn)身走了出去,看起來并沒有動怒的跡象。
宋陶陶有那么一瞬恍惚,好似回到了剛結(jié)婚的時候。
那時候他每天早上都會幫她把牙膏擠好,時間允許還會給她做簡單的早餐。
她當時暗自慶幸,這男人長著一張絕世出塵的臉,卻沒有什么壞毛病,貼心又上進,可比老宋給她介紹的那些紈绔子弟好多了。
可惜這樣琴瑟和鳴的小日子沒過幾天,紀老爺子就找上門來,逼她和紀君臨離婚。
宋陶陶這才知道,自己的新婚老公是紀氏集團的掌權(quán)人。
不是俊美單純的小奶狗,而是心思深沉的大尾巴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