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學嗎?”
“想!”
蘇容添在一旁耐心的教起他們,孩子們玩得激動,時不時的傳來歡呼聲。
南真儀和舒星若坐在樹下聊天。
南真儀直截了當?shù)膯枺骸澳憷瞎遣皇浅鲕壛???/p>
舒星若說:“我不方便談論我婚姻的事,我們是隱婚。”
這讓南真儀更好奇了:“季宴禮又不是什么明星,為什么要隱婚?”季宴禮在海市的經(jīng)商圈赫赫有名,她在商業(yè)酒會上見過他幾次,認識他并不出奇。
舒星若眼眸深邃的望著遠方:“大概是他覺得我拿不出手吧。”
南真儀試探著問:“這樣的婚姻你也能忍受?”
舒星若苦笑:“嫁給這樣的男人,不忍也得忍?!彼志与x婚的事她不愿意跟外人提及,怕季宴禮知道了又出幺蛾子。
南真儀不理解:“你也算事業(yè)有成,為什么要依附男人?”
舒星若沉默,她覺得南真儀跟她聊天動機不純,但又說不上來她到底為了什么。
季知許他們?nèi)舜蛲晁?,小家伙又興沖沖的拉著大家去看杉科植物,植物園里種著水杉、池杉和落羽杉,它們在秋季變成迷人的銹紅色或古銅色,挺拔的身姿配上暖色調(diào),非常壯觀。
五個人開開心心的留下了合照。
一直玩到下午五點才出來。
蘇恬跑得太累了,上車后就直接在兒童座椅上睡著了。
夫妻倆開始肆無忌憚的交談了。
蘇容添問南真儀:“季宴禮跟舒星若離婚了嗎?”
南真儀搖頭:“沒有離,我聽舒星若的口氣,不是她不想離,而是離不掉?!彼樕弦桓毙覟臉返湹谋砬椋c剛才的溫暖謙和完全不同。“你那個二弟是要插足人家婚姻當小三嗎?”
蘇容添眼里也是藏不住的笑意:“一個上市集團的董事長當小三,你說這事要是傳出去,他的位置還坐得穩(wěn)嗎?”
南真儀說:“我看你二弟對舒星若挺上頭的,要不咱們撮合一把?”
蘇容添寵溺的看著妻子:“好!你去想辦法,我全力配合你?!?/p>
舒星若開車途中接到蘇容澤的電話,他的聲音有些急切:“已經(jīng)查到了,我給你發(fā)地址,我們見面聊?!?/p>
“好!”
快到季家了,舒星若先將季知許送回家交給劉管家,自己開車去了蘇容澤發(fā)的地址。是在白金灣壹號里,海市頂級的大平層住宅區(qū)。門口的保安收到了蘇容澤的指示,給舒星若放行了。
一出地庫,就看見了蘇容澤。
他穿著淺棕色愛馬仕毛衣,整個人挺拔如松,一向云淡風輕的他此時臉上寫滿了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