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就跟著吧,后車還有季宴禮的兩個保鏢,這樣自己也安全些。
服務(wù)員將他們帶進包廂里,姜學名已經(jīng)到了。
不是蘇容澤,季宴禮松了一口氣。
但是姜學名這種大佬,舒星若怎么會認識?
難道是看上她了?
季宴禮不由得警惕了起來。
姜學名一張大方臉,五官卻很小,顯得臉像一個盆。
方臉的人真的不顯老,他看起來最多四十出頭,不像五十多的人。
他見到舒星若微微愣神,讓他想起了那位逝去多年的故人。
像,太像了。
他的眼神讓舒星若詫異,他似乎并不認識自己。都不認識,哪來的深仇大恨非要搞她。
見舒星若帶了季宴禮和保鏢過來,他嘴角微彎:“舒小姐果然謹慎,來見我還帶這么多人?!?/p>
他抬起下巴指著季宴禮:“你不是有女朋友嗎?怎么腳踏兩只船?”
季宴禮擲地有聲的說:“舒星若是我的老婆?!?/p>
這話像一道驚雷炸得姜學名直接站了起來,“你結(jié)婚了?什么時候的事?”
季宴禮牽起舒星若的手,炫耀似的舉起來:“六年前我們就在港城注冊了,孩子都五歲了。”
姜學名緩緩坐下,消化著突如其來的消息。
舒星若松開季宴禮的手,問道:“姜總,您該說說為什么要針對我了吧?”
姜學名說:“你回去問問你的好外公,當年對我做過什么。”
“外公?”舒延兆多年來行醫(yī)助人,不可能害人的。
舒星若正色反駁道:“我外公懸壺濟世,從不害人,姜總,您這一頂大帽子扣下來我可不信?!?/p>
姜學名臉色微怒:“他不過是沽名釣譽之徒?!?/p>
舒星若心頭火苗直竄,怒目圓睜:“不許你這樣污蔑我外公。”
姜學名見她動怒,反倒笑了:“他唯一的貢獻是教養(yǎng)了你。行了,不要生氣了,坐下來陪我吃餐飯?!?/p>
舒星若霍地站起身來,“道不同不相為謀,你要針對我大可以繼續(xù),我也不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