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看看,除掉了那水猴子有什么用,這九龍江現在每年趕著去投指標的人是少了嗎?他老人家犧牲那么大有什么改變的啊,值得嗎?”
梁柏清沖著林柏英憤怒的大吼著,發(fā)泄這些年深埋在心底的不滿。
在吼完后,他徑直端起桌上的茶杯牛飲一般的一口灌下,然后搬過太師椅,大馬金刀的坐下,直接堵在門口。
“所以,我是絕對絕對不會去的,連你也不許去,今天,我看你到底能出的了我的門不?!?/p>
林柏英靜靜的看著他師兄的做派,感動之余但也沒有絲毫動搖自己的信念。
他慢慢抬起頭,認真的對著梁柏清說道,“師兄,我覺得值得,我為我老豆感到很驕傲,真的。”
梁柏清看著他認真的眼神,似乎能看到一些那個人的身影,他下意識的瞇起眼睛,嘴角不屑的說道。
“切,你以為這是在拍禾佳的八點檔的狗血劇啊!總之,你今天別想出去?!?/p>
林柏英不為所動,徑直從胸口處掏出那枚不過拇指大小的玉印,遞到他的面前。
“師兄,就幫我一次吧!”
梁柏清看著遞到自己面前的玉印,呼吸都變得有些不穩(wěn)。
他微顫的伸出手,輕輕劃過玉印,神情中滿是懷念。
“全生都治平功印!這本來就應該是我的,你拿我的東西請我?guī)兔???/p>
“師兄,你就幫我一次吧!”
丹琳老區(qū)城中村的何家。
梁柏清冷著臉將何爸何媽還有他家的兩個半大小子趕了出去,只留下惶惶不安、不知所措的何鳳玲。
“你,過來?!?/p>
再確認何家人都離開后,梁柏清直接喊過少女,先是在少女心疼的目光中直接割下一撮長發(fā),又一把將她的左手拉住,取出早已準備好的小刀,毫不憐惜的在她食指上開了個大口子,擠壓式的取了一盞茶盅大小的鮮血。
一旁的林柏英看著少女淚汪汪的雙眼,有些不忍的說道,“師兄,你下手輕點?。 ?/p>
梁柏清聞言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說道,“那要不你來,我走?”
林柏英頓時不敢言語,默默的準備著法壇符篆等一應的事物。
梁柏清見狀得意的挑了挑眉,轉過頭對著身邊瑟瑟發(fā)抖的女孩說道,“現在知道疼了,以后在瞎玩胡鬧的時候多動腦袋想一想,什么東西到底能玩什么不能玩。這次你遇到傻子愿意救你,下次就不一定有這般好運了。說下你的生辰八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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