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辦法讓許進頌知道,西州沈家上京求醫(yī),被他家門房驅(qū)趕,人都快要死了。”
“就這事?”盧大頭很是詫異,“沈家又是誰?”
“不該你操心的事別瞎打聽。就問你能不能做到?”
“一定是許進頌大人?”
“對,必須是他。”
盧大頭抓了抓頭,思索了一會,才說道:“想傳話給許進頌大人,只有兩個途徑。一個是從他身邊人下手,難度有點大。第二個辦法,就是從許府管家下手。我認識許府管家兒媳婦娘家的兄弟,曾一起喝過酒賭過錢……”
陳觀樓直接拿出五十兩銀子,“去找人喝酒,一定要把話傳到許進頌耳朵里?!?/p>
盧大頭一看見銀子,頓時眼睛都亮了。他已經(jīng)很久很久,沒有一次性拿過五十兩銀子。他嘿嘿發(fā)笑,雖然心里頭舍不得,但嘴上還是說道:“多了,多了?!?/p>
“多出的錢,賞給你。其中三分之一,記得交給嫂子做生活開銷。此事我會親自過問嫂子。你要是沒給嫂子錢,我收拾你?!?/p>
“陳哥放心,你嫂子是我婆娘,我虧待誰也不能虧待她,更不能虧待孩子?!?/p>
見陳觀樓沒有再敲打他,他一把抓過銀票,生怕慢了這些錢就會長翅膀飛走。“嘿嘿……那我去忙了。”
“去吧。許獄吏那里,我會替你打招呼。”
“謝謝陳哥?!?/p>
盧大頭一臉嘚瑟。帶薪喝酒打牌賭錢,爽死了。
穆醫(yī)官很好奇陳觀樓為啥要插手沈家父子的事情。
“你又不是爛好心,為啥要管這么多?”
心善的人當不了獄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