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神情淡淡的,看著并不嚴(yán)厲。然而,周墨白兩人齊齊出了一頭冷汗。
這二人可都是宗師。
宗師跟宗師之間,顯然也是有壁的。宗師跟宗師之間的差距,比人跟狗之間的差距還要大。
“回稟老祖,我因受傷,一直在城外休養(yǎng)。祭臺baozha之時,不在城內(nèi)?!敝苣椎皖^解釋道。
了塵道了一句佛號,說道:“先帝脾性頗為固執(zhí),不肯讓老衲左右保護。說是老衲信佛,佛道相沖,會耽誤他修道。祭臺baozha之時,老衲正在無相寺閉關(guān)。阿彌陀佛,老衲失職,請老祖責(zé)罰?!?/p>
“該有此劫!”老祖平淡地說道:“但你二人失職,也是不爭的事實??烧J(rèn)罰?”
“認(rèn)!”
“認(rèn)就好!”
話音一落,就見周墨白二人突然跪倒在地上,面色猙獰恐懼,汗水shi透衣衫,似乎忍受著極大的痛苦,卻一聲都不敢叫出來。
在場所有官員看著這一幕,都面露恐懼之色。有膽小者,當(dāng)場嚇得叫出來。
一個個全都面色慘白,混不似活人。
大殿內(nèi)的空氣,仿佛被冰凍了一般,冷得人渾身僵硬。
直到魏無病帶著剛醒來不久的忠王殿下到來,才打破了這可怕的一幕。
壓力陡然消失,周墨白二人倒在地上,猶如剛從水中撈出來,渾身虛弱,癱成一團。
老祖緩緩說道:“念在你二人過往的功勞上,留你們性命。先帝昏迷期間發(fā)生的種種,過后老夫會一一詢問。你二人先行退下?!?/p>
“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