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待會我來收拾就好,我等下拿姐姐的手機叫餐就行,就先不打擾媽媽了。”
語音掛斷后,夏從安才松開手,又把宋宛凝手機搶過來,像扔垃圾一樣扔到床尾,“你是不是瘋了???”
“不是安安一直罵我變態(tài),還擔心被媽媽們知道嗎,既然這樣,不如我直接告訴媽媽,讓安安沒有后顧之憂?!彼瓮鹉槐菊浀卣f。
“你想被打斷腿,我可不想?!彼酒鹚瓮鹉囊骂I,惡狠狠地說:“昨晚的事我就當沒發(fā)生過,以后咱們橋歸橋,路歸路,互不打擾?!?/p>
宋宛凝握住她的手腕,輕輕拉下,“要不要姐姐給你看看,昨天晚上,你是怎么哭著喊著想要被姐姐肏死的?”
提到昨夜,腦中便有畫面浮現(xiàn),她氣勢弱下來,眼神也瞟向一旁,被宋宛凝握著的地方,還有明顯的勒痕,她們做到半夜宋宛凝才松開繩子,當時的她,已經累得不省人事。
當作什么都沒發(fā)生是不可能了,昨晚宋宛凝還錄了像,她斥道:“你閉嘴吧?!?/p>
宋宛凝一只手把她的背往前按,她又再次撲倒進宋宛凝懷中,對方低下頭,親了她一口,笑瞇瞇地問:“昨天感覺如何?”
夏從安掙扎,但宋宛凝把她壓得很死,她沒好氣道:“怎么,做完還要寫做后感?”
“也不是不可以。”
“你有病吧?”
宋宛凝點點頭,“安安都罵了我那么多次有病和變態(tài),我自然要做些符合身份的事?!?/p>
宋宛凝從枕頭下掏出昨夜綁住夏從安手腕的繩子,在夏從安驚恐的視線下,再次把她的雙手給捆上。
“你干嗎!”
“不是安安自己說要寫做后感嗎,姐姐不用你回憶昨晚的事,只要待會做的時候,把感覺和體會寫出來就好?!?/p>
宋宛凝自認想得很周到,她怕夏從安跑了,所以先把人栓在床頭自己下床洗漱,隨后又從夏從安的小書房,拿過紙筆回到床前。
而夏從安從早上醒來就沒吐出句好話,宋宛凝怕她再罵下去,自己會忍不住扇爛她的嘴,所以貼心地拿過骨頭口塞按進了夏從安嘴里。
而夏從安許是睡了一覺,精力旺盛不說,膽子還大,兩只腳又踢又踹,宋宛凝煩了,便從一旁取下數(shù)據(jù)線,對著她小腿就是一頓抽。
咬著口塞的夏從安被打得只能“嗚嗚嗚”直哼哼,到底是屈服在宋宛凝的數(shù)據(jù)線下,她慫了,只能曲起腿縮著身,瑟瑟發(fā)抖。
“寶寶,你明明就會乖,為什么非要逼姐姐動手呢?”宋宛凝還委屈上了,她丟下數(shù)據(jù)線,又從床尾找到昨夜的散鞭,用鞭柄抵住夏從安的穴,上下摩擦。
大清早就那么刺激,夏從安無聲落淚,果然剛才就不該攔著,就算宋宛凝自爆,自己也是被迫的那一個,媽媽們疼愛她,定然不會打斷她的腿。
“記住現(xiàn)在的感覺了嗎?”宋宛凝又道:“你乖,我就松開你,答應就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