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要上前,就見一名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從旁邊的一個包廂中走了出來。
這個人正是富鑫飯店的主人,名叫高學(xué)志。
“你們不是來吃飯的嗎?”
高學(xué)志身高一米七左右,一身西服,腳上的鞋子也很干凈。
他笑瞇瞇的掏出一支煙,遞給他們一人一根。
“高先生,我怕我再也不能在富鑫飯店吃飯了?!?/p>
“我們都是你的熟客,不過高先生覺得我們是個傻瓜,不會再來了?!?/p>
“我們都是有錢人,而且貴店的菜品價格貴,而且口味也不怎么樣,和燕春樓比起來,簡直是天壤之別?!?/p>
先前認(rèn)得蕭凌之人,對著蕭凌一指,冷冷一笑。
“我建議你多向蕭先生學(xué)習(xí),否則這富鑫飯店遲早要倒閉?!?/p>
說著,他走到蕭凌身邊,伸出一只手,臉上帶著笑容。
“蕭先生,這家店的東西比起您的燕春樓可要差遠(yuǎn)了,您居然還有閑心過來支持他們?”
此人叫做石康,曾經(jīng)來過“燕春閣”好幾回,與蕭凌也是相識的。
“我過來看看,我聽聞這個富鑫飯店挺有名的,所以特地過來吃一頓,也算是開開眼界。”
蕭凌表面上和那人握了一下手,心中卻在腹誹道:“你這口無遮攔的家伙?!?/p>
他怎么就暴露了自己的身份呢?
他有一種感覺,如果讓高學(xué)志知道了,會給他帶來很大的困擾。
果然,石康的這番話,不但讓他顏面盡失,更讓他顏面盡失,更重要的是,這分明就是一記響亮的耳光!
高學(xué)志面無表情的走到蕭凌面前,仔細(xì)的看了他一眼。
“燕春樓在石山縣便是你開的?
這兩個多月來,他也聽說過不少關(guān)于‘燕春樓’的傳聞。
一開始的時候,高學(xué)志也和別的餐廳的主人們差不多,對“燕春閣”并不怎么在意。
雖然燕春樓天天被電視臺宣傳,可一個小小的縣城飯店,也翻不出多大風(fēng)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