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并沒有把自己的身體完全脫下來,因為他和一個女人住在一個房間里,很容易讓人誤會。
做完這一切,蕭凌也脫下了自己的外套,用一條溫?zé)岬脑〗韺⒆约翰潦酶蓛簦謴拇采先∠乱粭l被子蓋住自己。
這屋子里面除了一張床鋪之外,就是白巧巧。
蕭凌拉過一把椅子,端著一壺溫水,放在了床頭。
過了一會,睡得正香的白巧巧,似乎感覺到了什么,將身上的毛衣脫了下來。
白皙的皮膚裸露在外,胸前的溝壑更是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這白巧巧本來就生的極美,那身段更是不用說,眼見著那人就要脫下自己的褲子,蕭凌趕緊上去拉住她。
“你先不要再穿了,不然我就要忍不住了?!?/p>
蕭凌嘀咕了一句,又要給她掖被子。
可就在她彎下腰的時候,茶水灑了一些出來,灑在了她的手臂上。
蕭凌暗道不妙,只見蕭凌彎下腰,白巧巧眼睛一瞪,立即用兩只手捂住要害。
“白姑娘,您聽我說,您把毛衣給脫掉了!”
白巧巧一臉茫然,揉了揉自己的身體,然后將蕭凌推到一邊。
“白姑娘,你先別急著說,從劇院里走了以后,你就一直在干嘔,非要休息,所以我就去酒店訂了個房間。”
蕭凌放下了手中的茶盞,說道。
但與此同時,包裹著他的被子也掉了下去。
他身上就穿著一條大內(nèi)|褲,這讓他很是尷尬。
白巧巧臉色一寒,走到床邊,拉起被子,將自己蓋在身上。
蕭凌彎下腰,將被子拿起來,蓋在自己的身體上,然后又補(bǔ)充了一句:“我給你把大衣給脫了,你在睡覺的時候,毛衣就已經(jīng)脫掉了?!?/p>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話?”白巧巧瞪了蕭凌一眼,冷聲說道。
一男一女共處一間房,兩人的衣衫已經(jīng)被扒的差不多了。
當(dāng)他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蕭凌依舊弓著身子,幾乎要倒在病床上。
“白姑娘,您真是誤解我的意思了?!?/p>
“那你為什么要壓在我的背上?”
白巧巧目光如火,語氣冰冷。
“我這不是擔(dān)心你感冒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