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秦家的nai娘,這naishui也是我秦家的,敢給旁人喝?我看你是必要領(lǐng)罰了。”
主動跨坐(gaoh)
聞言,rui娘頓時大驚,心dao那人分明就是秦沄,自己如何卻要領(lǐ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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罰,原本死活都不肯承認(rèn),此時卻是脫口而出:
“那人,那人就是大爺,奴婢也沒有什么相好!”
也是她到底年輕,竟沒想到,秦沄如此百般地用言語調(diào)弄欺辱她,不過就是要她承認(rèn)此事罷了。
當(dāng)下便聽秦沄輕嗤一聲:“這么說,你敢欺瞞我?”
忽的聲音一沉:“罪加一等,自己上來,把我的雞巴吃下去?!?/p>
想他久居高位,又曾做過封疆大吏,就是不發(fā)起怒來亦是威儀天成,如今刻意如此,怎能教蕊娘有心力反抗?
況他是主子,她是奴婢,正如秦沄所說,他要她伺候她,蕊娘也是如何都逃不掉的,其實她心中竟也沒有十分的不甘愿,只是羞窘難當(dāng),想到自己這樣赤身裸體地坐上去,那是何等放蕩?秦沄說她勾引他,她原覺委屈,眼下,倒仿佛真如此一般了。
一時間心中千頭萬緒,那一對美乳因而顫動得愈發(fā)洶急,慢慢地抬起一條長腿,欲跨坐到男人身上。
此時她身上只剩薄薄一條褻褲,玉腿分開,因而也是門戶大張,羞慌之下動作愈發(fā)緩慢,還沒能坐上去,便身形不穩(wěn)地朝后歪倒,秦沄原本只是坐著,見狀實在忍不住,一把抓住她小手環(huán)在自己頸上:
“既站不穩(wěn),不會扶著我嗎?”
話音未落,蕊娘已是合身跌入他懷中,小嘴里不由“啊”的一聲,慌忙想坐起來:“奴婢,奴婢不敢冒犯大爺……”
秦沄聽罷,愈發(fā)不悅,更有幾分無奈。當(dāng)下牢牢抓住她的手,蕊娘掙扎不得,只能依言伸臂環(huán)住了他頸項。
一時間她一身溫香軟玉便依偎進(jìn)他懷中,竟似與他耳鬢廝磨一般,蕊娘雖嫁過人,實則從未與男人這般親密過,一側(cè)臉便能看到秦沄冷然勝雪的俊美線條,突的一顆心砰砰直跳,幾要跳出腔子,那小臉也全紅了。
忽覺股間一熱,原來是她恰好就坐在了秦沄的陽根上。秦沄原還有幾分不自在,此時卻是眸光一沉:
“還說不敢冒犯……你就這么迫不及待,蟬尿已經(jīng)癢得要言雞巴了?”
說罷一把將蕊娘褻褲扯開,因她坐在他身上,不好脫下來,便直接將褲襠扯爛。當(dāng)即一片白生生的穴兒露出來,上頭疏疏幾根古發(fā),仿佛尚未長成的younv一般,偏那花唇卻是肥厚軟嫩,矜持緊閉著,一片香色之中,竟能隱隱看到一顆圓大的肉粒,原來是蕊娘那小yin核因上頭的奶兒受了刺激,竟也充血紅腫起來。
秦沄不由冷笑一聲:“好個蟬婦,不用玩就腫了,定是你被男人搞得太多才這般蟬浪,說!你在內(nèi)院是不是四處勾搭管事小廝,好給你這蟬婦找個終身依靠?”
蕊娘正因為私處被他一覽無遺羞恥不已,忙急急搖頭:“奴婢沒有,奴婢從來清清白白,怎敢如此!”
心中想到,分明一開始是秦沄讓她坐上來言他那陽物的,現(xiàn)在卻又怪她,他這般喜怒無常,難道不是故意折辱她嗎?
卻不知秦沄只是一見到她這敢感的身子,便想到她有家有室,連孩子都跟旁人生了,心內(nèi)自然不悅,口中道:
“好,你要證明自己沒被旁人干過也可以。搞的人多了,蟬尿自然也松,好生夾著,若能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