旎。
翌日,梁昭野主動提出帶喬夏去做陶藝。
他動作很嫻熟,店員都驚嘆梁昭野的專業(yè)程度。
“先生特地學過?”
梁昭野爭握著喬夏的手,帶她感受陶泥拉伸塑性的力度,淺笑,“我太太之前抑郁癥很厲害,醫(yī)生說手工能幫她穩(wěn)定情緒,特地為了我太太學的。”
店員看著喬夏,忍不住羨慕,“夫人真是好福氣?!?/p>
喬夏笑的很勉強。
她低估了梁昭野對蘇南柯的情深以往。
梁昭野好像什么都沒發(fā)生,帶著喬夏做完陶藝,又帶著她去私家烘焙,說是親手做巧克力給喬夏。
喬夏想起以前和蘇南柯還是閨蜜時,蘇南柯給她分享過的手工巧克力,說是梁昭野親手做的。
喬夏死死咬住了唇。
她深深看了眼低眉專心做巧克力的梁昭野,下定了決心。
喬夏關(guān)了手機,隨手攔了輛出租車。
“小姐,去哪里?”
喬夏不舍的看著梁昭野的背影,“隨便,哪里都行,越遠越好?!?/p>
她要破釜沉舟逼梁昭野一把,否則蘇南柯永遠是她頭上的一把刀。
她知道梁昭野多在意這個孩子,只要她失蹤,梁昭野一定不會放過蘇南柯。
說不定會像當年弄死蘇南柯未婚夫一樣,弄死蘇南柯。
而她,才能成為真正的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