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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望舒接過時,指尖觸到紙箱內(nèi)側(cè)光滑的覆膜,突然想起三年前搬家時,謝硯川也是這樣抱著大箱子,額角滲著汗卻笑著說
“你站遠點兒,別碰壞了手”
她甩了甩頭,把紙箱在地板上鋪開。開始把東西一件一件的往里放
“你這些收拾的是啥?”
楊妍靠在門框上,看著她把一條領(lǐng)帶、一個馬克杯陸續(xù)丟進箱子里。
余望舒手上的動作沒停,將一個相框倒扣著塞進去。相框里是去年在海邊拍的合照,謝硯川穿著白襯衫站在浪里,正回頭朝鏡頭笑。
“之前走得太匆忙了,他的東西都沒來得及收,現(xiàn)在收了,不然占地方”
紙箱漸漸被填記,各種物件碰撞著發(fā)出細碎的聲響。最后放進去的是只陶瓷兔子
那是謝硯川第一次給她過生日時送的,耳朵尖有塊小小的磕碰,是某次吵架時被她失手摔在地上的。
當時他蹲在地上撿碎片,說
“沒事,粘起來還能用”
后來真的用膠水小心翼翼粘好了。
余望舒收拾完,抬手抱住紙箱。硬紙板的棱角硌在胳膊上,不算沉的重量卻讓她踉蹌了一下。她把箱子放回地上,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箱壁上的折痕。
“怎么了,很重嗎?我來幫你”
楊妍走過來,伸手就要去抬箱子的另一邊。
余望舒搖搖頭,指尖蜷了蜷
“沒事,不重”
紙箱里的東西加起來不過幾斤重,可當她抱起箱子的瞬間,那些被刻意忽略的畫面突然涌了上來
謝硯川坐在沙發(fā)上看文件時,會把腳搭在茶幾邊緣
他喝咖啡只用那個深藍色馬克杯,說杯沿的弧度剛好貼合嘴唇
冬天出門前,他總記得把那條羊絨圍巾繞在她脖子上,再低頭替她系好……
原來重的從來不是箱子,是藏在這些物件里的時光。
余望舒望著紙箱上模糊的倒影,突然覺得眼眶有點發(fā)澀,原來有些回憶就算被打包進箱子,也依然會在心里占據(jù)著沉甸甸的位置。
余望舒不想再要這些回憶了,再次把箱子搬起來
“阿舒你把箱子放門口吧,阿姨晚點會收的”
“好”
余望舒把箱子放在了門口然后關(guān)上門
回到客廳收拾自已帶回來的行李箱,其實行李箱里面沒什么可收拾的,里面除了她帶回來的禮物其他也沒什么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