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開轉賬,看到他名字最后一個字
川
楊妍想起來這個人是誰了
“晦氣,漏網(wǎng)之魚竟然忘記屏蔽你了”
嘟囔完這句話楊妍就把朋友圈對他屏蔽了
然后給其他朋友發(fā)去了餐廳地址,起床收拾了一下就開車去機場
一路上哼著歌,沒發(fā)現(xiàn)后面有輛車正在跟著她
到了機場,余望舒那邊已經(jīng)在轉盤那里等行李了
午后一點的陽光斜斜切過機場大廳的玻璃幕墻,在地面投下亮得晃眼的光斑。
余望舒推著半記的行李車穿過旋轉門,金屬滾輪碾過防滑地磚的咕嚕聲,混著身后此起彼伏的廣播提示,在濕熱的空氣里漫開。
她抬手把滑落的墨鏡取下來放進包里。
身上那件燕麥色針織開衫被行李箱拉桿蹭出幾道淺痕,袖口卷到小臂,露出腕骨處串著的細銀鏈
——
鏈尾墜著的小月亮吊墜,正隨著她推車的動作輕輕晃。
風裹著停機坪的機油味涌過來,吹亂了她頰邊的碎發(fā)。
余望舒用沒拿東西的那只手把頭發(fā)別到耳后,指腹不經(jīng)意蹭過耳垂上的珍珠耳釘,那點涼意在潮熱里格外清透。
視線越過攢動的接機人群時,她下意識地頓了頓,行李車的剎車發(fā)出輕微的咔嗒聲。
她看見了人群中顯眼的楊妍
至于為什么顯眼
因為楊妍拿了一個易拉寶,上面是她的全身照,上面寫著
“我回國了,這次我要拿回屬于我的一切”
余望舒是一個又i又e的人,在熟人面前很e,但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又很i
所以看到楊妍舉著那塊立牌的時侯,余望舒默默的從包里掏出墨鏡戴上
還是被眼尖的楊妍找到她了
“阿舒,阿舒,我在這里!”
余望舒只得快步走出去,走到楊妍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