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著榮昭南走在前面的背影,有些奇怪,這人怎么看起來周身低氣壓的樣子。
這小哥哥是怎么了?今天又被紅袖章欺負(fù)了?
不應(yīng)該啊,應(yīng)該是十三次大會的原因,最近一個多月紅袖章都沒出現(xiàn)過了。
難道是唐老?他們在院子里嘀嘀咕咕了兩回,們都沒有來找你麻煩了,確實不用那么裝窮到底了,可是……”
榮昭南聽著她沒有反對,還來了一句“話是這個理”,他身上的冷意更重了。
他忽然起身就躍下床,直接穿了鞋,從床底抽出一把開山刀就往門外走。
寧媛驚了:“你去哪?”
榮昭南:“打獵。”
扔下兩個字,他直接就“砰”的一聲摔門出去了。
寧媛看著門框直掉灰,一時間無語。
他是受什么刺激了,突然想起這茬?大半夜鬧著要分床,還氣呼呼地跑出去打獵了。
這是修馬克思主義哲學(xué)的仙修出毛病了?果然封建迷信要不得!
寧媛抱著被子坐在床上,撓撓亂糟糟的辮子,一臉不解。
算了,想不明白的事兒,不想了,睡覺比較重要,明早還得上工。
不是誰都是榮昭南屬妖怪的,能半夜打獵,白天照舊干活一把好手。
寧媛抱著被子干脆地倒下,繼續(xù)呼呼大睡。
……
榮昭南出了門,進了山里。
這一晚上,山里的飛禽走獸都倒霉了,被追殺得雞飛狗跳的。
尤其是成雙成對出沒的禽獸們,都被“棒打鴛鴦”了。
等到榮昭南左手一串山雞野兔,右手一只被打暈的狼下山,整座大青山里的禽獸們才算出了口大氣。
榮昭南坐在山腳下,把手里的獵物、開山刀都扔在腳下,揪了一把薄荷葉子放在嘴里咀嚼。
以前練狙擊的時候,幾天幾夜?jié)摲?,他?xí)慣了揪些葉子啃著提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