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泰恭敬道“屬下參見公主,不知公主喚屬下所為何事?”
憐嬌招了招手示意他們起身,朝紅花使了個眼神,紅花立即將一旁的令牌交給憐嬌。
永琪立即被她手中的令牌吸引過去,疑惑道“嬌嬌,這是什么?”
憐嬌摸索著手中這塊自已拳頭大小,黑色染金鳳凰紋令牌,解釋著“公主府自建立以來,直至去年我才將護衛(wèi)隊調回公主府,皇上賜他入我公主府,成為我的近衛(wèi),這護衛(wèi)隊首領他自然當得?!?/p>
且名正言順,這日后誰敢有議,便是揣測皇恩,對她不敬,對皇上不敬。
見憐嬌起身,爾泰立即跪在了地上,很是震驚不已。
令牌,遞到了他的面前。
憐嬌居高臨下的看著恭敬的跪在面前的爾泰,說道“皇上恩準,本宮今日便賜你“付”姓,日后付出一切保護公主府而活,世代子孫效命公主府,你可愿意?”
分家沒了姓的爾泰瞳孔顫抖,突然有了人生目標一樣,他幾乎顫著雙手接住憐嬌給的令牌,在手中仿佛千斤重。
他努力讓不讓自已的聲音發(fā)抖,鄭重道“公主的命令便是一切,屬下愿赴湯蹈火!”
憐嬌看他那眼神堅定的要入黨一樣,笑著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說“放輕松放輕松,公主府本來就沒什么事,你別太緊張?!?/p>
季宸淮目光落在落在爾泰肩上的那只手,心里有些不開心,嬌嬌就沒跟他說過一句話,現在正事說完了也不跟他說話。
看著像木頭一樣站在那一動不動的人,憐嬌放輕聲,轉頭問正吃著糕點的永琪“五哥,季將軍最近是有什么煩心事?”
正愉快吃東西的永琪聽到自已被點名,順勢看去,瞬間樂了“你把他晾在一邊,季宸淮委屈也不敢說什么啊?!?/p>
憐嬌還以為他在想煩心事才沒敢與他搭話,怕惹得他心情更不好呢,結果是因為她一開始只跟爾泰聊天?
呃,好吧,好像確實是晾著他了。
爾泰突然覺得手里的令牌燙手,甚至想把自已藏角落里去,他是真怕季宸淮連這都要吃醋上。
不過季宸淮并非一個小心眼之人,他拱手道“末將并未有煩心事,只是心中牽掛著公主?!?/p>
憐嬌心中感動,這妥妥的信任感讓她充滿安心,她就說自已看上的男人,怎么會亂想呢。
憐嬌開心的笑著“我也很牽掛將軍?!?/p>
永琪看了眼手中的糕點,就突然吃著索然無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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礙于還是在宮里,憐嬌并未與季宸淮多聊幾句,不過彼此都牽掛著彼此,就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