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被額娘念叨,才想著過來她這一趟,發(fā)軟好好與她聊聊,誰曾想竟然遭受算計。
御靈鳶蒼白著臉色,忍著身上的疼痛,閃爍著淚花的雙眼對上永琪那憤怒的目光,嗓音嘶啞道“永琪…我也愛你啊,為何你如此對我?我好歹也是你娶進門的啊?!?/p>
永琪立即松開了手,他冷然一笑“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心思,想母憑子貴?我告訴你,榮兒與我的嫡子未出生前,你的不配!”
要不是當初在公主府的事沒有證據(jù)證明是她自導(dǎo)自演,他絕對不會娶一個自已不感興趣的女人,更別說他心里只有欣榮。
昨晚讓她一個人睡,心里肯定很委屈吧。
永琪這么想著,快步離開這里,好一會,一碗避子湯遞到了御靈鳶的面前,丫鬟恭敬道“側(cè)妃,這碗避子湯是太子殿下吩咐的,讓奴婢一定要看著您喝完?!?/p>
御靈鳶只感到如雷貫耳,蒼白著臉無力的坐在床上,仿佛一夜旖旎只是場夢。
這永琪比原本對小燕子,對欣榮更戀愛腦,更偏執(zhí)。
御靈鳶強忍著淚水不讓落下,將避子湯一樓飲盡,嘴里的苦澀味,遠遠及不上心中的痛。
好像她做什么,都不順利。
永琪換了身衣服,確定身上沒有女人的胭脂水粉味,找到欣榮的時候,她正一個人站在花園的亭子中,手里不知在畫著。
他快步走上前去“榮兒,怎只有你一個人在這?”
欣榮將手中的筆放下,朝他莞爾一笑“永琪你來啦,這是我畫的百花爭艷圖,才畫一半呢,好可惜?!?/p>
永琪握著她的手,很是愧疚的說“真抱歉,我不是故意讓你獨守空房的,只是我更沒想到,御靈鳶竟在我喝的茶水里放了藥?!?/p>
欣榮有些被嚇到“什么?她竟用如此手段!”
永琪點頭“御首輔疼愛女兒,為人正直,必然不會教她這些,人人都說她才貌雙全,我看未必是如此?!?/p>
誰家好人家的大家閨秀,會教出這么一個下藥也要和她發(fā)生關(guān)系的男人?
欣榮知道永琪怕她傷心難過,抬頭看向他很是認真的說“永琪,你是太子,未來的儲君,我知道你身邊不可能只有我一個女人,身為妻子誰都不愿自已的丈夫跟別的女人睡一起,而自已卻得獨守空房?!?/p>
“可是永琪,我在你心中的位置誰都替代不了,這就足夠了?!?/p>
欣榮很是溫柔的告訴他,然而心里卻狠狠的記上御靈鳶一筆,敢對永琪下那種藥,簡直罪無可恕!
永琪聽到她的這一番話,心中很是感動,突然想起現(xiàn)如今也不算早了,這才開口說“我要進宮看望額娘,你同我一起去吧。”
欣榮開心的應(yīng)下“是,也有好多天未進宮見額娘了?!?/p>
兩人攜手離開沒多久,御首輔夫人蘇軟云便來到了太子府,御靈鳶聽后忍著身體的不適,立即趕來前廳。
看到坐在那正喝茶的女人,眼眶微熱“娘,你怎么來啦。”
蘇軟云看到御靈鳶這褪去少女之姿的模樣有些一愣,在見到她脖子上那還沒來得及遮蓋的痕跡,便一目了然。
她輕笑著“你啊,嫁給太子后也不知回家看看,你爹也想你呢,他最近忙,自然只有我來找你了?!?/p>
被她握著手,御靈鳶才仿佛找到自已的歸屬一樣,委屈著說“娘,我不知做錯什么要受太子如此冷落,無論做什么都不對,他心里只有太子妃欣榮。”
蘇軟云嘴角一抽,永琪可是戀愛腦啊,和欣榮相愛后,只對欣榮戀愛腦,他心里除了欣榮還能有誰?
這不是她自已選的要嫁給太子么,她反而后悔上了,就算死了,也還是太子的側(cè)妃。
蘇軟云都不知道自已是多大的勇氣,主動來找女主說話,不過聽她這么一說,頓時更覺得晦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