猙獰沙啞的吼著“都是你這個喪門星??!都是你!”
原本光鮮亮麗,水靈嬌俏的夏紫薇此時穿著囚服,被打了一巴掌還傻乎乎的笑著,自從被雷劈了醒來后就一直神志不清的,也不知是真的還是裝的。
不過魏婉寧可沒有因為這樣而放過她,看她還笑的出來,更是伸手抓花了她的臉,恨不得弄死她。
正過來巡視的獄衛(wèi)見此立即打開門進(jìn)去“干什么呢,住手,何事輪得到你動手了!”
夏紫薇和福爾康身份特殊可是所有人都知曉的,如今魏婉寧一副要把人打死,獄衛(wèi)必然不能坐視不理。
夏紫薇生死只有公主才能做決定的,她這么快就死了,他如何向公主交差?
可為防萬一,獄衛(wèi)還是將三個人分開關(guān),而魏婉寧與另一間女眷關(guān)押在一起,那些沾點親戚關(guān)系的人自是不會輕易放火魏婉寧,齊刷刷上手
一旁的獄衛(wèi)冷漠的掃了眼,轉(zhuǎn)身離開,反正不會死就行。
雖說為避免再有刺客潛入皇宮而加重了防衛(wèi),天牢附近也因為關(guān)押福家的人而加了不少土兵巡邏,靈一拿著長劍交手環(huán)抱,靠在墻邊目光看向皇宮的方向。
突然問道“羅叔,公主為何要我們在這安排人呢,就憑金鎖一個人,怎敢闖這里?”
天牢外五米內(nèi)連只蚊子都飛不進(jìn),更別說是一個女人了。
羅烈意味深長的看向他“當(dāng)初主子的生辰宴不也有人看守好,結(jié)果還不是被那些不人不鬼的東西攪的一團(tuán)亂?”
有了上次的教訓(xùn),無論是皇宮還是天牢這里,他們都安排足了人員,然而恰巧這時遠(yuǎn)處一個又一個黑衣黑斗篷的人出現(xiàn)。
靈一瞬間警覺“不對勁,又是傀儡?!”
它們指甲尖銳又長,雙眼空洞無神,膚色更是白如血,因此更顯得脖子間的青色紋路詭異。
羅烈率先放出信號,天網(wǎng)樓的殺手迅速和那批突然出現(xiàn)的傀儡廝殺在一起,他皺眉意識到不對勁。
按道理墨靈玉已經(jīng)被白雀煉制成藥人,目前還被關(guān)押這,這些傀儡哪來的?!
消失幾天的金鎖摘下斗篷,猩紅的嘴唇揚起,露出瘋狂的笑“怎么,你們以為,就只有墨靈玉會煉制傀儡呢?!?/p>
墨靈玉不過是她撿到的一個緬甸的孤兒罷了,什么苗族巫女,從來只是個幌子。
看到金鎖出現(xiàn)的那一刻,靈一直接抓起背身后的槍,緊皺眉“是你,既然來了,就別想跑!”
靈一才不管她一個當(dāng)奴婢的為何會有這樣的本事,立即招呼自已的其它兄弟,朝金鎖沖去想將她活捉。
然而當(dāng)靈一將最前面的一個傀儡打出個窟窿,它還繼續(xù)前進(jìn),那一刻靈一意識到不對勁“這些和上次的不一樣!”
眼看著就要撲過來,他不得不拔劍直接砍下一個傀儡的腦袋,一只尖銳的手從后抓破他的后背,靈一吃痛皺眉,下一刻他xiong口也被抓出幾道血痕。
御星瑞帶人趕過來時,有些傻眼,這什么東西,不人不鬼的?
龔長君一邊拔箭,上弓弦,一邊開口“還愣著做什么,今日讓那女人跑了,你等著回去受罰吧。”
話音剛落,他手中的箭發(fā)出一道鳴聲,迅速飛了出去,將一個傀儡的腦袋穿透。
公主果真料事如神啊,猜到金鎖會趁今天宮中設(shè)宴而來天牢劫人,沒想到真來了。
看到龔長君過去了,比他大幾歲的御星瑞自然不甘示弱,拔劍沖了過去,他可不會輸給這小子的。
吃喝好后離席的憐嬌正給翠花喂吃的,這時一身黑衣還沾染許些血腥味的黑鴉突然出現(xiàn),他恭敬道“主子,您猜的果然沒錯,金鎖確實非比尋常,她帶了一批傀儡劫天牢,被我們的人攔在了外面。”
“奇怪的是,她帶來的,似乎要比上次闖入公主府的,更厲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