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沒有占據(jù)大義的制高點前,他憑什么拿整個宗門的前途去為自己弟子報仇?
哪怕他天穹道門也有仙王大能鎮(zhèn)守,他也不能胡作非為。
建基業(yè)容易,守成最難!
天穹道門十萬載基業(yè)是無數(shù)代先輩辛辛苦苦堆積起來的,中途隕落有地位有身份的人也不在少數(shù),如果每死一個人就傾盡全宗之力去為其報仇,那宗門也無法傳承這么久遠了。
每一個能夠傳承這么久遠的宗門都是有著嚴格的規(guī)矩與戒律,哪怕就算是宗主也不能肆意打破。
如果肆意打破規(guī)則,第一個遭殃的就是宗主自己!
更何況這件事說到底還是林燎原不占據(jù)道理,夏朝人也是先禮后兵,況且最后林燎原也是自己選擇的自盡。
選擇的自盡
南云霽有些恍惚,剎那間眼前浮現(xiàn)一副畫面,天空中自己弟子獨自一人面對身旁道門同僚鄙夷的眼神,夏朝人的包圍,為了不牽連宗門毅然選擇自盡。
恐怕被奪舍的傳言屬實吧也只有這樣才能解釋自己那弟子為何會選擇自盡,自己這弟子的性格他再熟悉不過,性格剛烈激進。
南云霽痛苦的閉上眼睛,聲音都開始顫抖,“癡兒,癡兒啊你可知,就算你被奪舍那又如何,我身為你的師傅,就算豁出去所有不要師傅都會保住你啊,你卻偏偏選擇了這么極端的方式?!?/p>
“被奪舍又如何?你師傅我?guī)煾滴乙策€不是被人選為了奪舍目標”最后一句話聲音極為纖細,消失在窗外竹林搖晃的風聲里,消失在瀑布高掛三千尺的流水聲中。
南云霽輕輕挽起道袍,手背上一個鶴形的紋身栩栩如生。
長嘆一聲,收攏道袍,南云霽抬頭看向窗外,看那云卷云舒。
離被奪舍的日期越來越近了,就讓娥兒離自己遠一點吧,誰也說不準到時候會發(fā)生什么。
“我不會讓你奪舍成功的,無論你是誰。”南云霽平淡而又堅定的聲音在房間里回蕩。
程咬金和牛皋兩個原本應(yīng)該風馬牛不相及的人成為了朋友,程咬金是隋唐時期人士,而牛皋則是南宋人士。
兩人之間間隔了數(shù)百年。
哪怕被召喚出世兩人也分屬兩個不同的派系,按道理來說應(yīng)該是這樣的
但偏偏有些東西是不講道理的。
就比如牛皋和程咬金兩人的狗屎運,兩人都是被稱作福將的男人,有時候運氣來了是擋都擋不住。
而且也不愧是被稱作逗逼的男人,真實歷史上兩人性格或許沒有這么夸張,但結(jié)合了演義正史性格的兩人就有些跳脫了。
兩人隱約間開始隱約有了較量的意思,無論是武力較量還是運氣比拼,兩人基本上都是平分秋色不分上下。
“嗨,你運氣很強啊,都和我差不多了?!背桃Ы鹛癫恢獝u的大聲吹噓。
“一般一般,也就比你強那么一點點?!迸8藓俸僖恍Γ蠈嵒卮?。
與前世不同,這一世的各種力量規(guī)則都具現(xiàn)化了,所以力量也更真實。
比如前世那虛無縹緲的運氣之說。說實話程咬金一直是將信將疑的。
但好在他性格直爽神經(jīng)大條,所以不曾在意,就這么跌跌撞撞誤打誤撞的一輩子就過去了,牛皋也是和他差不多的經(jīng)歷,故此兩人有些惺惺相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