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一國之主的存在離她還是比較遠,而且白宇的國家離大鴻皇朝還是有不少的距離,感受并未那么深切,可她自己就是一個武者,也被困在靈神九重巔峰很久了,突然得知自己夢寐以求的境界就這樣早已被自己剛不過十八歲的孫兒突破了,這種強烈的反差讓柳金虹內(nèi)心無比苦澀,感慨。
“柳夫人,那白愁也在你們寒家吧,不如請他出來和我見見如何?如果墨雪她舍不得他那孩子,我不介意多一個繼子?!崩罟趦x冷笑道,目光灼灼的望向柳金虹,他認為自己開出的條件已經(jīng)很優(yōu)惠了。
柳金虹面色一沉,正準(zhǔn)備說話,身后突然傳出聲音:“你這不知死活的東西,竟敢說出這等大逆不道的話。”
下一刻,不等柳金虹反應(yīng)過來,身旁穿過一道勁風(fēng),刮起猛烈的風(fēng)聲,緊接著坐在那里的李冠儀腦袋猛地向左一偏,清脆的巴掌聲傳遍整個大廳。
李冠儀的右臉迅速浮腫,顯現(xiàn)出一個通紅的巴掌印。
柳金虹臉色一變,不管怎樣這李冠儀都是古月城城主,而且還是皇室旁系,在寒家發(fā)生了這種事可是讓寒家脫不了干系。
卻不料袁彬豁然轉(zhuǎn)過頭來,目光陰冷的看向她,冷冷說道:“柳夫人,此人三番五次辱及陛下及陛下母親,若是在我大夏,此人早就被抽筋扒皮嘗遍我大夏酷刑了!”
“我們等人敬重你,是敬重你的身份,也是因為你和陛下的關(guān)系,還請柳夫人站在陛下的身份考慮一些事,也免得讓我們這些當(dāng)臣子的難做。”
柳夫人又氣又惱,既氣袁彬的不留情面,又惱袁彬這番話,“袁先生,我已經(jīng)三令五申的拒絕過李冠儀了,老婦也不愿在這里和此人浪費時間,但他是大鴻皇朝皇室旁系,而且還是古月城城主,老婦還能殺掉他不成?”
“哦,柳夫人之前警告過此僚,此僚依舊前來損害太后名聲么?”袁彬修長的雙眉高高揚起,眼神越發(fā)冰冷。
身為白宇的近臣,陛下待在小院中靜修,他就需要充當(dāng)陛下的眼目,所以整個寒府除了有限的那幾個地方之外,其他地方的動靜都瞞不過袁彬的感知。
一邊癱坐著的李冠儀這時候想動動身子都動彈不得,周身都仿佛被禁錮住,一股龐大的威壓仿佛一片天壓在他的身上。
這絕對是推開了仙門的大能!
李冠儀努力平復(fù)自己心緒,他清晰的聽清了袁彬和柳夫人的對話。
陛下?太后?
李冠儀內(nèi)心越發(fā)震驚,他又不是傻子,知道得越多就死得越快,有些東西是不能隨便聽的。
身邊一個臣子都是推開了仙門的大能,這陛下的勢力顯然不會弱到哪里去,至少殺死他跟碾死一只螞蟻沒有多大區(qū)別。
李冠儀頭頂?shù)氖谟行┝鑱y,李冠儀顫聲說道:“我我姑姑是二十九公主”
袁彬走進一步,李冠儀想要后退,但身軀卻動彈不得,袁彬面無表情,陰冷的雙眸仿佛一對刀子掛在眉下,“侮辱陛下在先,妄圖損壞太后名節(jié)在后,就算賜你死罪也不為過?!?/p>
“袁先生,稍安勿躁,宇兒那里我去向他解釋,此人頗有身份,殺不得?!绷鸷缈嗫谄判牡膭窠庠颉?/p>
袁彬雙眼一瞇,雙眼迸出寒星,一把抽出腰間長刀就是向下斬去!
陛下攝于親情,必定會無比為難,自己是臣子,應(yīng)當(dāng)為陛下分憂,到時陛下再責(zé)罰自己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