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略施手段,何墨貼身藏著的羅盤就被白宇拿到手中。羅盤平淡無奇,表面布滿了斑駁的銹跡,一圈圈的紋理如同天然存在于上面的一樣,沒有任何人工雕琢的痕跡,神秘的符文布滿于羅盤表面。
把玩一陣無果后,白宇也不失望,總有一天能揭開這個羅盤的秘密的。
將羅盤扔進懷中,白宇正色道:“關(guān)先生留下來鎮(zhèn)守南平縣,還請張真人隨我走一趟金云縣。”
一名相貌清雅,發(fā)絲黝黑如墨的道人微微一笑,“貧道就隨主公走一趟吧。”道人樣貌平凡無奇,但唯一吸引人的就是他那雙眼睛,深邃、平靜,如春風(fēng),又似雷霆,道法自然的特性在這雙眼睛里展露無遺。
當(dāng)?shù)弥鞴珱Q定只帶張三豐和羅士信二人前往白家時,一干將領(lǐng)神色一變,對于白宇此行的目的他們也隱隱得知,“主公,此行禍福難測,還是多帶一些人吧!”
白宇哈哈大笑,“又不是去打仗,帶那么多人做什么,此行一去我又不是去開戰(zhàn)的,況且要是連區(qū)區(qū)白家都無法降服,那談何爭霸天下。”這是白宇首次在手下面前說出自己欲爭霸天下的話語,一干文臣將領(lǐng)聞言紛紛精神一振。
“況且有張真人隨行,諸位也不必擔(dān)心?!睆埲S被灌輸推演功法之后,突破的氣勢如春風(fēng)化雨,悄無聲息,正是這種對氣勢堪稱恐怖的掌控能力使得別人完全看不出張三豐的實力境界。就連白宇也不知道張三豐具體的修為境界,只在心底隱隱有個猜測。
沒有大張旗鼓,白宇三人帶上斗笠輕裝簡行離開南平縣
“家主,宇少爺他回來了!”白宇下人匆忙的跑進白府后院通知家主。
白宇回來了?白愁一愣,他不是在南平縣擔(dān)任縣令嗎。怎么突然就跑回來了,胡鬧!白愁皺眉。
對于南平縣的鄭家他并不感到陌生,家族和鄭家也有一些生意往來,鄭家的那些人一個二個都是傲的無比,特別是在他們南平縣本地,聽說作風(fēng)有些跋扈,想必白宇在那里恐怕不會太好管理,本來他是準備過兩天就抽空去鄭家走一趟的,但白宇今天居然回來了。
白愁心底暗嘆一聲,想到長子獨自一人在南平縣,恐怕舉步維艱,處處碰壁,這也不怪他。同時心底驟然升起一股怒氣,這鄭家也太不把我們白家放在眼里了!白宇是我白愁的兒子,豈是你們想欺負就欺負的!
與想象中滿臉憔悴的模樣有些詫異,白宇外表看上去并未顯得很疲憊,反而神采奕奕,背脊挺拔如松的坐在客座上,看見白宇如此白愁暗自點頭,不愧是我的兒子,就算遇見種種困難挫折也沒有磨掉其鋒芒。
起身拜過白愁,“孩兒拜見父親?!卑壮钚牢康狞c點頭,讓白宇趕緊坐下。
輕輕品一口杯中香茗,白宇沉吟一番,“不知父親對當(dāng)今天下局勢有何看法?”
白愁詫異的看了一眼白宇,不知道白宇為何說出這種話來,但如今白宇已經(jīng)成為了揚威將軍兼任南平縣令,也不再是以前那個沒見過血的稚,有些話也不必避諱。
“亂世將起?!卑壮羁隙ǖ恼f道。
“這還是一個大世的開端!”白宇目光灼灼的緊盯白愁,眼中仿佛有火焰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