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永貴看了一眼妻女,抖著嘴:“我們實在不知?!?/p>
聶淵猛地拍了桌子,嚇得喬永貴和韋素一震,腿軟得直接就跪下了。
喬永貴:“二老爺息怒啊,我,我們實在不知…”
喬蕓忽然就對著聶淵撲通跪了下來,含著淚道:“求二老爺讓我去看看二公子吧!”
“我都聽飛白說了,二公子如今危在旦夕,我,我斗膽求二老爺讓我去看一眼?!?/p>
聶淵面容卻沉了些:“哼,好些吃里扒外的狗奴才,府里的消息也敢走漏出去?!?/p>
聶府可不是普通的富貴人家,府里的消息能走漏,保不齊哪一天就走漏了殺頭的消息。
必須要整治才行。
“來人,將走漏消息的狗奴才拿下,待我回去再發(fā)落!”
喬蕓三人打了個冷戰(zhàn),一時心里又驚又怕,想解釋,但又不敢開口。
喬蕓:“二老爺,是我求他們的,我實在是想見二公子?!?/p>
聶淵不想聽這些沒用的話,聲音帶著官威問:“我問你們,你們?yōu)楹我蚵犐蛱已缘嫩欅E?”
喬永貴:“這,我們那是…”
喬蕓:“我們是想避開聶二少夫人,若是不小心沖撞上聶二少夫人,我們擔心會叫聶二少夫人發(fā)現(xiàn)。”
聶淵這才正眼看向喬蕓:“是嗎?”
喬蕓:“是的,先前我們曾不小心沖撞過聶二少夫人,所以才出此下策?!?/p>
聶淵:“最好是你們說的那樣,要是叫我查出其他來,你們知道會有什么下場。”
喬蕓三人同時松了口氣。
喬永貴:“我們絕對不敢蒙騙二老爺,就是給我們十個膽子,我們也不敢啊。”
他說的十分懇切,但聶淵并未打消懷疑,他為官多載,某些方面還是很銳利的。
沈桃言一夜未睡,很是憔悴。
呂懷白:“二少夫人,回去歇一會兒吧,已經(jīng)守了一夜了?!?/p>
趙卿容:“好孩子,去吧。”
沈桃言點了點頭,在疊玉的攙扶下起身,回了院子。
她先是沐浴梳洗了一番,再好好用了個膳。
疊珠湊到沈桃言耳邊:“二少夫人,二老爺已經(jīng)懷疑到喬蕓身上了?!?/p>
“不過都按二夫人說的去做了,二老爺暫時沒有查到什么實質(zhì)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