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已經(jīng)送到了,但是,太傅府并沒有任何表示,將小的給趕了出來,也沒有接?!?/p>
小廝越說聲音越小。
他只是一個下人而已,對于那些主母和謝家的恩怨也只是聽過一嘴。
不過自己如果是太傅府的人,也是絕對不會再接和侯府有關(guān)的任何的事。
這畢竟是當初主母自己將路給走窄了,引得現(xiàn)在就是死了,娘家人也不愿意來看一眼。
真就是可憐。
“難道你沒有說,死的人可是他們曾經(jīng)太傅府上的二小姐?”
顧老夫人的聲音有些尖銳,臉上不可置信,
“這謝家人怎么可能這么狠心?
是不是謝若棠在從中作梗?
你再去送,務(wù)必要將信件親自送到云老先生的手上,就說……”
顧老夫人想了想,一口咬定,
“就說這謝若楹死的時候口里頭一直念叨著想要見見外祖父外祖母,自己錯了想見父親?!?/p>
小廝聽著這些話都不由得愣住,顧老夫人卻有些不耐煩,
“讓你去你就去,這些話你都帶不到嗎?”
“可是夫人不是暴斃的嗎,這樣說會不會……”
“多嘴,謝若楹當初死的時候你又不在旁邊,更何況謝若楹的娘家人與她鬧得那么僵,我這也是在幫謝若楹?!?/p>
顧老夫人冷哼著,面色冷凝,催促道:
“再去一趟,要是信送不過去,你就不必回來了!”
小廝苦著一張臉只能夠離開了。
顧老夫人則是越想越氣,將手上的杯盞狠狠的砸在桌面上,
“真是反了天,世上竟有如此狠心的爹!”
說完,她又看了一眼棺材,里面謝若楹靜悄悄的躺著,沒有絲毫的生機。
顧老夫人恨鐵不成鋼,
“活著是個禍害,死了也沒能幫咱們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