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嗚師父啊——”
“你怎么就想不開了呢——”
“我不會(huì)做飯啊師父……嗚嗚嗚嗚嗚……”
離淵走上前來,慎重探了探鑄劍師的脈息。
生機(jī)已絕,再難回轉(zhuǎn)。
離淵的神情不免肅穆了起來。
“看他傷口,是自戕?”
“是……嗚嗚嗚嗚……他說了幾句話,然后就自己死了……不對(duì),你是誰……”
離淵一時(shí)不知道該怎么介紹自己。
但小徒弟一眼就看見了他手中的劍。
“你的劍真好……就和我?guī)煾附裉靹傚懗鰜淼哪前岩粯雍?,”小徒弟一邊抽噎一邊說,“你就是那個(gè)和葉灼打架的人吧……嗚嗚……怎么你們一打架,我?guī)煾杆退懒四??嗚嗚嗚嗚……?/p>
——這個(gè)問題離淵也想知道。
但小徒弟哭得實(shí)在是太傷心了,他俯下身,用袖子幫他抹了抹滿臉的淚。
“那你師父走之前,留下的話是什么?”
“師父就只說,劍成了,他可以交代了……我不知道師父是要去死,我光顧著聽你們打架的風(fēng)聲了……”
劍成了?
是葉灼的劍成了?
交代?
可是聽聞鑄劍師的死訊,葉灼毫無反應(yīng),就好像聽見一個(gè)陌生人去了別的地方那樣。
他甚至還說,死是得其所。
“你師父和葉灼,有很深的淵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