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有將軍為我辯經(jīng)
隨著淮西勛貴之中一人出聲。
其他人也都是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叉著腰對(duì)著袁泰等人就是一陣開噴:
“就是!什么叫‘侍弄花草’???大行陛下駕崩,咱們陛下悲痛萬分,植木自古以來就有寄托哀思之意,陛下這是大孝至誠!有何不妥?哪里不妥了?”
“陛下孝心可表,蒼天可鑒定!微臣敬佩!”
“倒是你們這些人,陛下去了也不見你們多傷心,反倒責(zé)備起陛下的一片孝心?”
“他娘的,你們安的什么心???”
奉天殿上。
頓時(shí)如同一石激起千層浪,以藍(lán)玉為首的一脈淮西武將立刻開始唾沫橫飛了起來。
對(duì)于袁泰等人來說。
縱然他們本來已經(jīng)差不多打消今天參奏的這個(gè)念頭了,可現(xiàn)在這個(gè)話題被挑到了明面上來,他們自然得上。
“剛直不阿,敢于參奏新帝”這種事情,
自有將軍為我辯經(jīng)
「這尼瑪好家伙,聰明啊!居然還能有這么刁鉆的角度解釋這些事情?6!」
「嗯……孝心可表,天地可鑒……」
「要不是老子昨天親眼見到陛下領(lǐng)著咱們?nèi)デ鍖m的靈堂,指著老爺子的牌位撒歡兒,老子都他娘的要信了!」
遲疑了片刻。
這些淮西勛貴紛紛加入,奉天殿再次唾沫橫飛起來:
“不錯(cuò)!這些日子以來,陛下日理萬機(jī),不僅要參加大行陛下一日三次的拜謁喪禮,又要在乾清宮伏案批折子,同時(shí)甚至還不忘植木寄托哀思,親手為大行陛下燒制陪葬品,幾天的時(shí)間,人都累瘦了好幾圈!”
“你們看到了么?不!你們看不到!”
“……”
言官武將,相互之間不肯示弱,分成兩波在奉天殿上你來我往,好不熱鬧。
朱允熥坐在儀鑾之上。
以手背撐著腦袋,斜靠在身下椅子的一側(cè),目光平靜地看著奉天殿內(nèi)兩波人有來有回,心中甚至覺得還挺好笑。
「植木寄托哀思……燒陶瓷為了給老朱陪葬……牛逼牛逼,也虧他們想的出來……」
「誰說莽夫沒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