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友德話音落下,即便做出一副被掃了興致的樣子,無奈長嘆一口氣,搖著頭邁步往外走去。
走兩步還遠(yuǎn)遠(yuǎn)丟來幾句抱怨“沒意思!真沒意思!”
“咱不就是想好好喝個酒來的么?罷了罷了……”
“咱還不如回去吃沙子呢!”
“不對,這回得吹海風(fēng)了……”
他是背對著眾人邊走邊說的,所以這聲音隨著腳步聲走遠(yuǎn),也一同變得越來越小,直至聽不見。
而他帶著圣旨瀟灑離開。
此間竟也沒有一個人站出來解釋什么,亦或是面兒上挽留什么,不為別的,主要是這群人此刻全呆愣住了,各自的腦子里都一團亂麻,剪不斷理還亂。
這也不怪他們。
原本他們自己就已經(jīng)鬧哄哄著要找回場子了。
接著又被常升和傅友德這兩個演員拉了一波情緒,一個個就等著a上去打團了。
然后就來了這么一出。
一時之間。
誰也琢磨不明白這特么到底是什么發(fā)展,更別提空出功夫去琢磨這傅友德到底該留還是不該留。
也就這么眼睜睜看著他邊吐槽邊離開了。
而此間則是剩下一陣長久的沉寂——特么的空了個大!&nbp;不懵逼才怪。
也就只有提前得了消息的常升。
此刻低著頭混跡在人群中,嘴角止不住揚起,憋笑憋得腮幫子疼,心中暗道「雖然這情勢從長遠(yuǎn)來看的確損失了傅友德這張牌了,可架不住現(xiàn)在效果好哇!咱大姐的小子,就就是聰明!」
他緊緊抿著嘴唇死命憋笑了好大一會兒。
暗暗深呼吸了一口氣,才把這想笑的情緒強行摁了下去,抬起頭來擺出一副疑惑和不敢置信的樣子,緩緩開口,先手來一波破冰“不是?傅叔剛剛那話還真沒騙人?。棵骰位蔚氖ブ级继枚手貍髁恕惹笆窃蹅兿攵嗔??”
傅友德退場了,當(dāng)然輪到他開始表演了。
現(xiàn)在這出戲的前幾幕都已經(jīng)演好了,他得盡力把這個守衛(wèi)做到效益最大化,把這群人能拖多久拖多久!
這就需要他來誘導(dǎo)了。
而當(dāng)常升發(fā)聲打破此間沉悶的空氣,眾人也各自回過神來,順著常升的話,有些茫然地點頭道“是咱……錯怪陛下了?&nbp;”
眾人紛紛倒吸了一口冷氣,接著便是語氣肯定都你一言我一語地議論起來
“沒錯!咱的確錯怪陛下了!”
“如果這次真要和傅友德對著干,咱固然也都有著不小的把握,可總還是要費上許多心思和功夫的?!?/p>